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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歌，报完幕，慕晚晴微笑退场，一到后台就按了按胸，轻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只是一转头，就看到苏沫，她的心又提了起来，走过去打招呼，“女王陛下也想上台一展风采？”

苏沫转身看她，微笑摇头，“跳舞不如她，唱歌不如你，就不去献丑了。”

慕晚晴微笑着回她，“你只要站到台上，就胜过我们多多了。”

“所以不去啊。”苏沫淡淡说着，一指旁边的钢架，“他是从这里上去的？”

再是不喜她的自大傲慢，慕晚晴也不会明着表现出来，更不会做得罪她的事，点点头，“嗯。”

苏沫又问，“拿斗篷真是为了变魔术？”

慕晚晴微笑摇头，“他的衣服太烂了，不好光着身子上台。”

听她这么说，苏沫猛地转身，一边走一边观察，很快走到另一边的出口，左右看看，向着一边的边角走过去，很快进到一处狭小空间，看清里面情形，喃喃自语，“我错过了什么？”

慕晚晴跟在后面进去，看到地上散落许多角铁、钢管，一小段一小段的，到处都是，还以为是搭台时余下的废料，也没望心里去，只是俯身捡起一块碎布来看，但见边缘齐整，像是被整齐切割，“他的衣服？”

苏沫没有回应，她又捡起一片来看，这块边缘有淡淡红痕，拿到眼前，淡淡血气先钻入鼻子，她悚然变色，“是血！”脚下连退数步，一直退到入口处才稳住。

苏沫一直不曾理会他，而是蹲下身子在地上找着什么，发现几处浅淡痕迹，都拿手机拍了下来，最后拿起一小段钢管，仔细翻看一下，“好锋利……超脱了我对冷兵器的认知。”

“什么？”慕晚晴没怎么听清，可苏沫是不会为她解释什么的，她便也捡起一块角铁，看着上面整齐的切口，拿手摸了一下，差点儿把手割破，“冷兵器？刀割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苏沫拿着那截钢管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个袋子一把笤帚进来，把地上散落的东西都扫在一处，拿袋子装走。

看着她弄完，慕晚晴才问，“你这算破坏现场吧？”

“是啊。”苏沫并不否认，“反正永远不会出现在警局档案中。”

慕晚晴沉默。

苏沫指指外面，提醒她，“晚会还没结束。”

慕晚晴淡淡一笑，“我知道的。”说完转身离开，到的外面，又回头看了一眼……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呀，怎么会飞？”古小西趴在某人背上，赖着不肯下来。

“鸟人啊。”吴昶背着她，绕过许多人，慢慢靠近停车场。

在他背上摸摸，古小西又问，“你的翅膀呢？怎么都找不到？”

“被你砸断了呀。”吴昶随口答着。

“那可怎么办？以后都不能飞了么？”古小西担心地问。

把她小屁股往上托了托，吴昶笑着点头，“是啊，我再也飞不走了。”

“留下来当我的天使？”古小西开心起来，似乎觉得飞不走也很好。

“呃……我觉得就形象而言，天使这职业不太适合我。”

“没事啦，总有脸先着地的。”

“……”

吴昶怀着极度郁闷的心情，缓步走进停车场，一人远远地迎过来，轻声唤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