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时欢迎。”吴昶一副随你便的样子，说的不差，表情却没有那么积极。

“那我要过去，有什么职位啊？”刘姗姗接过话头。

“当然是副总的生活秘书啦。”对她，吴昶就积极多了。

她伸出小手，平托在那儿，“那就给张名片呗。”似乎是想确定什么。

“我又不是业务员，有个屁的名片，再说了，什么名片有我一句话好使。”吴昶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界面，放桌上往那边一推，“有需要的都加一下，有事求着我了，也别客气，只要有小南这层关系在，能帮的我都帮。”

无论男女，都掏出手机扫了一下，隔壁桌也有人过来，只有少少几个脸皮薄的，望了几眼，忍住了没过来。需要特别说一下的，是翟超没有添加他，但罗咏薇是加了的。

手机一掏出来，有个小细节被吴昶注意到，男人的手机五八门，什么品牌什么价位的都有，而女人的都是国外一线品牌的当下旗舰，同她们的衣着一样讲究，所以他就知道新的问题很快就来。

这次张丽婷抢了先，“你手机什么牌子，怎么都没见过？”

七心堂自产，哪有牌子？若有需要，随便加个LOGO就行了。在电子时代，所有大型的黑暗组织都是自己做这些用于通讯的电子产品，不为别的，就两个字……安全！

吴昶把手机放她手里，“牌子嘛、是没有的，其他嘛、也答应了朋友不往外说，不过质量呢，你可以感受一下。”

不论是嵌在边角的钻石，还是异乎寻常的触感，都能让张丽婷将其价格无限拉高，所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些钻石的主业是切割硬物，副业是割喉断骨。“这就是定制手机吧？”

“别把那玩意儿想的那么高端。”吴昶不置可否，一抬手腕，“还没这块表贵……好像也不值钱，几年前买的了……小南，怎么给我选这么一块？多掉价啊！”

古小南像是有些害怕，缩了一下身子，“我又不懂这些，就随便拿了一块……别生气啊。”

“丢人了。”等该看清的都看清了，吴昶赶紧把手腕护上，指指她手，“以后就照你那个拿。”

看到百达翡丽的标志，在没弄清价格前，许多女人的眼睛都红了，在这个买房举步维艰的年代，她们又有谁不想把几十甚至上百万戴在手上？

蓬……

是无数嫉妒的火焰在燃烧。

赤裸裸的炫富，也引得翟超再次发声，“吴少这么厉害，应该认识不少人吧？”

“别叫‘少’，忒土!哥们儿还真听不惯这个。”吴昶撇撇嘴，“还有，问题太蠢了。这年头想挣钱，认识人少了行吗？你就直接说，你想知道哪个不就完了。”

翟超压了压火，“古总你认识么？”

“哪个古总啊？”吴昶大咧咧的问，显得很是不屑，“姓古的多了，我们小南还姓古呢。”

“在胡州，一说古总，当然是四方国际的古总，你不会不知道吧。”翟超的女友，是四方国际下游一家供货商老总的女儿，因着这层关系，他有幸见过古至扬，算是他唯一能拿出来炫耀的经历，也算最后的依仗。

听男友说起这些，罗咏薇眼睛眨了眨，似是想起什么，转眸去打量古小南，一丝讶然瞬间铺满了脸颊。

“我跟他还真不熟。”吴昶见状嘿然一笑，“可我和他前妻很熟啊，你是不知道，他前妻年纪虽然大了些，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勾人的很，我每次见她，心都噗通噗通跳半天。”这话虽为解围，但也不算说谎，心跳加速也是真的，就是理由属于合理的编造。

但凡知道古至扬的，自然知道他的婚史，所以翟超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不说话了，心性可说不上好来。

罗咏薇皱了皱眉，像是又不确定了，“怎么你都算晚辈，这么议论萧总不好吧。”

“我夸她漂亮，怎么不好了？女人就是用来夸的么。”吴昶转过头去，“小南，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古小南低着头，声音不大，像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怎么？还生气了？”吴昶伸手搭在她肩头，吊儿郎当的问。

“没有。”古小南把他手推下去，站起身来，“就是有些……有些……我去个洗手间。”

她的一切表现都能证明，她很生气，她很委屈，可是她又只能忍着，暂时避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她走出去，没有人多嘴的提醒她，其实里面就有洗手间。

“她情绪好像不对，你快去哄哄。”赵文静还是不想他们关系搞砸的。

吴昶想了想，贼眉鼠眼的问，“洗手间人多么？”

好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