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出门,楚裳对殷老爷子深鞠一躬,沉声道:“伯父,我知道您在生殷何的气。但这分明是有人在陷害。楚裳身份卑微,就是现在死了也造不成任何影响,但是殷何却不一样。”
“他哪里不一样?”殷老爷子说话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楚裳深吸一口气道:“殷何几年前的能力曾让李公馆都提出联姻。这说明殷何是很有能力。第二,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我在事发第二天就已经在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殷老爷子可以直接去将医院资料调出来。”
“即便是我们发生过关系,做个公关,假装两人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便可以避过这件事。但是却从两年前一直捅到我的大学,甚至让你对亲生儿子下手。我不是什么阴谋论者,我只是觉得有人在针对他。殷何是殷家的利刃,折了他,下一步做什么,相信伯父比我更清楚。”
殷老爷子听完,微微挥手,后面有人过来托着楚裳和张星澜出了殷家大门。
“咔!”院门关上,张星澜与楚裳对视一眼,说:“走吧,回去看看情况。”
楚裳叹息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只能去找小桃子了。”
“这个女人胆子挺大。上次说你狠心搞她一次,你不忍心,要给暗恋对象秦公子留个面子。哼,他们给你留了什么?”张星澜冷笑着,眼里的戾气越发浓重。
楚裳说:“是啊,有时候就是下不了狠心。”
回到北城的住处,迎面便撞上满脸焦虑的隐兮兮。
隐兮兮说:“楚裳,怎么会这样?”
楚裳摇摇头没回答,问:“这几天谁来过?”
“你父亲和母亲都来过,学校已经先通知他们了。我认为学校处理非常不合适,不找你谈话,却直接联系父母,不仅羞辱你还要让大人们受罪。”隐兮兮恨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