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之的话，让楚裳勃然大怒，直接给了李适之一巴掌。清脆的响声，映着闪闪发光的酒器，整个酒吧似乎蒙上一层寒冰。

“在你看来，女人们都是玩物。有钱的，有才的，都不过是有求于你，跪在你脚下的一条狗。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女人？”楚裳一步走到李适之面前，“你表面上一副只有贵族名媛们才能入我眼，其实也不过是通过她们的随叫随到来满足自己的虚荣，看啊，高贵的女人还不是要围着我？李适之，你越是这样我就越瞧不起你，你想掩盖自己暴发户儿子的真实样子，越掩盖越土气酸臭不堪。”

李适之黑着脸，双拳死死握着。

楚裳看了一眼，冷哼道：“闹大了你我都不好看。我虽然不受我父亲喜欢，但是这个区可正是我父亲的管辖区。”

那女生刚要说什么，被楚裳一句“你就是被叫来消遣，你还为他说话”堵得死死的。

酒吧里又是一阵安静。

手机突然亮起来，楚裳拿在耳边，电话那边传来男子疲倦的声音，“听到学校那边出了事。”

之后是许久的沉默。

“你……还好吗？”

楚裳陡然觉得，所有的倔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也不顾李适之和名媛在场，捂着脸哭了起来。

殷何说了句“你等我”便匆匆挂断电话。

楚裳恍然想起自己肯定很狼狈，提着包跑去洗手间化妆，喝多了脸红，殷何又要生气。

回到酒吧时，就看到殷何一个人坐在吧台边。酒吧内静悄悄的，奢靡的装饰如同一幅褶皱的华袍，再也衬不起眼前人。

殷何说：“最近一直在忙，没时间联系你。今天听到他们说起你，看来还是没有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