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墨虽然还有问题想问孟长老,然而看孟长老的神色,知道孟长老时间紧迫,当下的关键是要学会灵识天镜之术。
孟长老再一次拿出那面小铜镜,把灵识天镜之术的要诀一一相授。
冉墨本来天赋极佳,而且对于这些灵力运用之术,更是得心应手,不出一个时辰,冉墨已经掌握了灵识天镜之术的要领。
看着冉墨一点就通,飞快的掌握了灵识天镜之术,孟长老非常高兴。
孟长老临走前,给了冉墨一个写着云字的令牌,郑重的告诉冉墨:
“冉墨!这令牌是云院长所赠,你从今天起拿着这面令牌,代替老身监视烈阳国,凡我灵明院下弟子如有不听从你号令,你出示这个令牌可以号令于他!”
说完,孟长老快步离开了密室。
冉墨拿着这面令牌,心里明白,孟长老已经把整个烈阳国的破魔计划指挥权交给了他这个痴少年。
什么事情若只是当个从大流之人,自然没有压力,可是如果你就是领大流者,这个压力自然就大了。
冉墨看着手里那闪着微微霞光的云字令牌,心里觉得有些鸭梨山大。
如果上一次在广寒国,整个破魔行动冉墨只是个助手,主要的指挥者是李由老师的话,这一次就不一样了,临危受命的冉墨,这一次要当纲整个烈阳国行动的指挥。
临走前的孟长老还交代了冉墨两个事情,第一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灵识天镜之术的存在;第二是即使是李由老师,也不能把整个烈阳国的全部计划合盘托出。
这两个要求对冉墨来说,意味着很多事情只能他自己做判断,任何人都无法作为他的参谋。而且,他只能自己暗中行事,不能过早声张自己的行动指挥权。
毕竟即使最亲近的人,也难保不落入魔界势力之手,而一旦落入对方手里,以魔界的灵御之术,他所知道的任何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了。
冉墨从小喜欢下棋,在广寒国的皇宫里,他已经深深领悟了世事如棋的道理,如今,他作为一个弈者,正独自冷静的看着烈阳国的这盘棋。
天色微亮之时,冉墨悄悄溜回了逸王府。
他明白自己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面对即将拉拢自己和李由老师的逸王。
果然,冉墨和李由老师刚刚从床上起来没多久,逸王炎明天就和小公主炎明娇来到了客院。
精细丰盛的早餐尚在其次,更是带来了不少贵重礼物。
明面上,炎明天说是感谢李由和冉墨对炎明娇这一年多来的照顾,但是那贵重得有些不合常理的礼物,再怎么蠢的人都看得出不是简单的谢礼而已。
还好冉墨并不是这场会面的主角,他只要坐在李由老师身后傻笑就可以了。
李由老师还是一贯的儒雅风格,带着些油滑。
冉墨倒不担心自己的这个油条老师,他在广寒国就听卓师伯说起了李由老师的油滑过人。
以李由老师的油滑,虽然逸王百般殷勤,这露骨的拉拢始终也落不到实处。
冉墨真正担心的倒是自己即将出嫁的这个公主师妹,心地单纯的她虽然被圈禁了,现在看来却是心情极为愉快,不断的帮着逸王拉拢着李由老师和冉墨。
还好冉墨事先已经得到了孟长老的提醒,所以对眼前这个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小公主,他也是装聋做哑,就是不承诺对逸王的任何态度。
呵呵,冉墨心里暗笑,心想若不是孟长老提醒,自己真的被眼前这个容月貌的娇俏师妹的忽然温柔一击给圈了进去,成了逸王的人。
唉,痴不好当啊,身为有担当的痴更不好当啊。
冉墨心里慨叹。看着眼前这个忽然温柔似水的俏师妹,冉墨有种天鹅摆在面前却不能一口吞了的遗憾感觉。
想着即将出嫁的这个沉鱼落雁的师妹,冉墨悄悄围着客院的大厅走了一圈,暗暗在炎明天、炎明娇、李由老师以及炎明天的两个随从身上施下了天镜之术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