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就是一群狮子,剔除它的凶残留下凶猛。
那个地方的水是硬的,一点都不绵软
喝一口就像咽下一口饭团。
那里的姑娘都是大山的子孙,
她们都传承了大山的青冷,结实,健壮
说话就像切菜,干巴利索脆。
还有一个虚构的故事,在我十九岁时
在那个山坳坳里酝酿发生。那根本就是
我的一厢情愿。不过愿望是美好的,
我的足迹所到之处,我只想留下一抹
最瑰丽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