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六点多，还早，但她实在是睡不着，就停在银行门口等待着。

银行的对面，有一个早餐摊，有包子、油条和豆浆，李蔚然下车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原磨豆浆，外面虽然没有下雪，但很冷，李蔚然准备转身要返回车里时，看到两个穿着环卫服的人走了过来，像是一对夫妻，大约六十多岁。

“都了你身体不好，就待在家里，不要出来了，你就是不听，这活又脏又累，还这么冷，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老大爷听着是在责怪大娘，可是眼神里，却是满满的疼惜。

“不冷，我穿得厚，你不在家，我一个人也害怕啊，想着还不如陪你一起扫大街，又可以在一起，又能赚点钱，多好！”大娘的时候，眼里脸上都是幸福快乐的。

“我怕你累着。”

大娘笑了，“每次都是你帮我扫，我都没做什么，哪里累了。”

大爷叹了口气，“这些年，你跟我都没过上好日子，每起早贪黑的，还这么辛苦，我......”他的眼里，突然就红了，语气充满了自责。

“嗐，你这老头子，我过很多次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再苦再累，都值得！”

从李蔚然看到这个大娘开始，就看到她脸上一直都堆着笑意，连眼角、每一根皱纹上都有着幸福地弧度，这大概就是嫁给爱情的样子吧!

“大爷大娘，你们还是老样子吗？”早餐摊的摊主似乎跟他们很熟，一看到他们，就热情地问了起来。

“是啊，我家老头子，最喜欢你做的梅干菜包，怎么都吃不腻。”老大娘幸福地侧望着身边的男人，笑道。

老大爷下意识搂着老大娘，眼里满是深情和宠溺，“老婆子也喜欢你家的大肉包子，现在都吃不惯别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