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菜一上齐，李蔚然便胡吃海喝了起来，季如笙优雅地切着牛排，见她狼吞虎咽的吃相，好笑道，“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李蔚然塞了满满一嘴食物，话有些口齿不清，“你不知道，我出车祸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不仅没赔偿，还半『毛』钱的收入都没有，差点连房租都付不起，更别提吃的了。”

“要我，你妈妈就是个无底洞，当初把找你回来，不过只是多了一个可以给她挣钱还债的机器，哪怕你全年无休，都不可能有她欠债的速度快！”

她一顿，咀嚼的动作变得缓慢，苦笑，“不然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些人砍断手脚吗？她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亲，我不管谁管？”

季如笙叹了口气，“明陈导会重新跟你签合同，虽然你的片酬比不上林溪，但比起你之前女二的片酬，还是会多一点。”

李蔚然的眼眶蓦然湿润，“谢谢你，如笙，这些年要不是你，根本就不会有人找我拍戏，更不会有......”

她还没完，季如笙便打断了，扬起下巴，冷哼，“少在那里给我煽情！我告诉你，要是你不努力，演技还没有任何进步的话，我随时换了你！”

“......所以，我今演的真的很差吗？”

“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