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荣王看笑话了。”
郁礼将信将疑,起身朝着慕容骁一拱手。
“这是郁国公的家事,本王本不该参与,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便是皆大欢喜了。但谁胆敢欺负到本王的朋友头上,本王定当不饶!”
慕容骁从主位上起身,走到郁如烟身边时扭头看了一眼,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了。
二夫人母女俩听了这话皆是一震,略显木讷的站在那里出神。
“荣王给足了国公府面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管家,去找郎中!”
郁礼烦躁愤怒的一甩广袖,说完这话坐在了椅子上,怒目盯着那站在一起的母女二人,郁如云起初不知道找郎中干什么,而后才想起她娘撒了弥天大谎,可她真的没有病,万一被发现就糟了。
郁如烟沉默不言,和管家一前一后的出去,回到房中换回了女装。
不多时,管家便将郎中找来,随后退了下去。
二夫人愣愣的站在一旁,哑口无言,心中已经知道毫无回旋之地,目露哀伤的看向了已经吓傻的女儿。
管家已经将一切交代清楚,郎中朝着郁礼行了一礼,随后立即替郁如云诊脉。
“国公爷,二小姐是否受过惊吓或者刺激?”
不多时郎中便诊治完毕,郁如云睁着一双空洞的丹凤眼傻傻的坐在那出神,郎中迟疑一下,躬身看向郁礼询问着。
“何出此言?”
“从脉象上看,二小姐患有癔症。”
“这不可能!”
郁礼顿时瞪大了眼睛,刚从椅子上起身就见郁如云坐在地上抱住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速去开方抓药!”
“是!”
郎中一抱拳,立即领命而去,走出房门时与管家对视一眼,已然是冷汗涔涔。
郁礼深深的叹息一声,愁眉深锁的看了二夫人一眼,缓步出了房门,朝着书房而去。
守在门外的丫鬟看见前厅内再无旁人才敢进去将那母女两个搀扶起来,两人一路无话,到了房间后郁如云再也按耐不住。
“娘,我怎么会真的有病呢?难道我真的得了那种病吗?”
提及此事,郁如云泪如雨下,伤心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原本淡妆浓抹的脸蛋狼狈不堪,发丝凌乱,如从地狱之中走出来的一般。
“去把管家叫来。”
“是。”
二夫人没有搭话,朝着屏风外吩咐了一声,外面的丫鬟应了一声,立即去办。
这些人都是随着她陪嫁来的,除了郁青青她娘,余下的全都是心腹,说起话来倒是没什么顾忌。
“夫人,管家来了,在外面候着。”
“知道了。”
二夫人抽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从屏风后缓缓走出,见管家此时正恭敬的候在那。
“管家,这次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们母女就难以翻身了。”
“夫人,不是我,是大小姐吩咐郎中那么说的。”
管家说完这话匆匆退下,二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闻听此言的郁如云激动的从屏风后走出来,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她。
“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二夫人同样诧异,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