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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啸天笑道:“刚才不小心被狗咬了一下。”众宾客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身后的言小婉心里暗自骂道:你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欧啸天像是听到了她的腹诽,忽然折身,笑着看着她:“小婉,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好兄妹。请妹妹你先入座吧。”
言小婉愤愤地腹诽:谁tmd和你是一家人,还兄妹,他那样对她,岂不是乱伦。
当着众宾客的面,她面上笑意盎然,“谢谢。”
言绍清举杯,众宾客皆举杯,趁着没人注意地间隙。言小婉狠狠地剜了欧啸天一眼。欧啸天只当没看见,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挨着言绍清坐下了。
言绍清放下酒杯,低声问欧啸天,“啸天,我怎么没见你交过女朋友?小婉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欧啸天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言老爸,”他坏笑道:“要不,我当场给你演练一番。”
言绍清白了他一眼,“那个胖老头,是我们公司的董事之一,他女儿和你年纪相仿。我已经帮你应下了,改天抽空见个面。别拂了我的面子。”言绍清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欧啸天可不是随意听人摆布的主,他嬉笑道:“言老爸,你要是觉得人家的女儿好,就娶个偏房吧。我不会告诉干妈的。”
言绍清习惯了他的没大没小。言绍清沉吟了一下,“啸天,半年前,你和小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欧啸天心里有些忐忑,言绍清一直把他当儿子,他未必会喜欢他追求言小婉?
“那晚,她哭着从你家跑回来,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怎么叫门也不开。那一晚之后,她就决定出国游学。”
酸涩堵在欧啸天的喉间,歉疚夹杂着心疼闷闷地堵在他心口。但他不想再提那晚的事情了,他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回头。
欧啸天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其实您知道小婉去了伦敦,您故意不告诉我?您却告诉了夜明朗。”
言绍清其实也不知道女儿去了伦敦,言小婉是自己联系的夜明朗。
言绍清却没有解释,他觉得有必要提前给欧啸天打预防针:“她从小就喜欢明朗,明朗只比她大半岁。她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我不想你去打扰她。”
欧啸天冷笑道:“您不是一直视我为己出吗?我吃饱了,走了。”
欧啸天放下了筷子,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言小婉正和妈妈说话,她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大步离开的欧啸天。她低声问言绍清:“老爸,他怎么了?”
言绍清故意拧着眉头,微带怒意地说道:“没事,他真是被宠坏了。”
言小婉心口一疼,他才不是被宠坏了,他是个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
她放下筷子,“老爸,我去洗手间。”
言绍清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言小婉出了餐厅的门,就去停车场找欧啸天,她找了一遍,没发现他的车。她失望地蹙蹙眉头。
言小婉不满意老爸说欧啸天被宠坏了,他这个做长辈的,一点都不明白。欧啸天的父母在他14岁时就离婚了,他的父母一年后各自重组了家庭。欧啸天生怕打扰到他们各自的生活,他15岁就自己搬出来住了。他的父母觉得他很独立,很少为他操心。后来他们各自有了自己的女儿,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就更少了。老爸居然说他被宠坏了,其实他从来没被宠过。
言小婉叹了一口气,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娴熟地拨了欧啸天的号码。她摁了通话键,“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言小婉皱着眉头挂断了电话,这家伙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喝酒,还喜欢酒驾。万一,言小婉不敢想下去。
言小婉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她决定开车去他家找找。她的车钥匙在卧室里,她的卧室在主宅右侧的一栋小楼上。她飞奔到了卧室,她刚推开卧室的门。
猝不及防,言小婉喘息未平就被一团黑影抵在了墙上,她伸出手,用尽力气推那个黑影,可那人却纹丝不动,恐惧感立刻笼罩了她,这栋楼上就住了她一个人。她张嘴要喊,声音却被黑影的吻吸走了。
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浓重的酒味席卷了她的口腔,她错愕了几秒,再次奋力地推他。
欧啸天觉得言小婉的手动来动去的很麻烦,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欧啸天松开她的嘴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你还是关心我的。”
月光透过玻璃亮堂堂地趟了一地,借着皎洁的月光,言小婉无奈地看着他那张流露着孩子气的俊脸。
“我们是20年的兄妹了,很多事情已经成了习惯了,我关心你,只是因为你是我哥。我们”
欧啸天蛮横地打断了她,“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言小婉,我喜欢你。”
言小婉对他的执拗向来束手无策。“欧啸天,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