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过了,敏尔又到了一个新的场景,“咦?今天的气氛怎么有点熟悉。”敏尔好奇的看了看周围,总觉得这种场景是自己经历过的。
“我不要——”任一盏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好像是在吵架。
敏尔立刻从院子想到任一盏的屋里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不用想肯定是和他爸爸吵架了,敏尔刚走到圆形门那里,就看到任老爷带着一群家丁,抱着大堆的书走了出来,敏尔心里有点明白了。
果然,就是那天,任一盏的书被烧了的那天。
家丁不断的从任一盏的屋里把他的诗书文章都搬到院子里,任一盏还在屋里,敏尔立刻进去就看任一盏像是被人抽了灵魂一样,瘫坐在地上,无奈的看着家丁在自己屋里搬东西,满眼都透露着绝望。任一盏的妈妈不知道去哪里了,要是她看到任一盏这个样子肯定会大哭一场。
家丁把任一盏书架搬空了,箱子里的诗稿都拿走了,桌上的文房四宝都拿走了,仅留下一套作为日常使用,当然这些都是任老爷吩咐的。一个家丁抱着任一盏的画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突然手一抖,漏下一副来,刚好落在任一盏的脚边,自己就散开了,缓慢的打开来,是一个姑娘的画像。
“难道是任一盏的心上人?!!”敏尔有点激动,立刻就跑过去想看看,结果发现竟然是自己。
“他什么时候画的?!不是已经都忘了我吗?”敏尔情绪更激动了,她大胆的设想了一种情况,那就是任一盏也许根本就还没有忘记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假装忘了她,敏尔心里升起来一股希望。
但是一切都在任一盏的一个行动后来,熄灭了敏尔的希望之火。
“这是谁呀???”任一盏拿起画,竟然疑惑的问到。
“少爷,我们哪能知道啊——”家丁的神情有点紧张,看样子家丁还记得敏尔,但是应该是任老爷吩咐过得不能告诉任一盏吧,“少爷,你还会快给我吧,老爷就在院子里等呢,我在不拿过去,就要挨打了。”家丁试图从任一盏手上拿过画。
任一盏突然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手里拿着那副画,自己又看了半天,然后就冲出去了。
敏尔跟着任一盏一路跑到了院子里,任老爷就站那一堆从任一盏屋里搬出来的东西旁边,看着任一盏过来,眼里的怒气还没有消,恨恨的看了任一盏一眼。
“她是谁?!!!”任一盏举着画,对着任老爷问到。
“不过是一副你临摹的一副画像,我怎么会知道。”任老爷没有看任一盏,应该是多开了任一盏的眼神。
“临摹?!”任一盏又走到任一盏老爷的对面,“但是我看这画像上的人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曾经我们曾经认识一样,而且不是简单的遇到那种关系,我感觉她应该对我很重要。”任一盏眼里又有了一丝希望的神情。
“我不知道,你就好好的给我手心,以后认真学习法术。”任老爷看着任一盏,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画,然后就一个眼神让旁边的家丁点火了。
因为全是书纸,燃起来十分迅速,火把就丢子敏尔的画像上,任一盏想救都来不及,任一盏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敏尔画像变成灰尘,最后燃烧的是那一双眼睛,任一盏就一直这么盯着那幅画的眼睛,最终无奈的接受了现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