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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婚礼的确令沈冬暖难忘,怎么说呢,虽然沈冬暖没有结过婚,但也参加过几场友人的婚礼,不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而她的这场由安海文一手操办的婚礼绝对是令人深刻的因为它不中不洋,中西结合的婚礼里面由属这场婚礼令她记忆深刻。
晚上的时候她躺在酒店的婚床上问安海文:“这场婚礼你是怎么想的?”
安海文正在解领带,他拽住温莎结就那么往下一拽沈冬暖竟然看出了一份斯文败类的气质。
噢,她需要解释一下,此处的斯文败类绝没有贬低安海文的意思,她一直觉得只有安海文才能把那种气质发挥到极致,在那之前她见过把那种斯文败类的气质发挥到极致又没法让人讨厌他的是一个英国男人,事实上她一直认为只有英伦男人才能把那种气质散发出来,如今她竟然能在安海文身上看得真真切切,难道说全世界有才华长得好看又有傲气的男人气质都是相似的,虽然明知道这句话是不对的,沈冬暖还是愿意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解领带的原因安海文的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来的锁骨看着比沈冬暖自己还明显,安海文就那么随意的躺在床上看着沈冬暖问:“喜欢吗?”
明明婚礼上沈冬暖有那么多吐槽的地方,可是安海文用这种眼神一看她,她心里的所有腹诽就都无隐无踪了。
“谢谢。”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
“我知道这场婚礼办的不怎么如人意?我记得我第一次想象我们之间的婚礼的情形,那还是在国内的时候,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专门在滨海给你建一个教堂,比今天这种还要好,那时候我们是里面第一对领证的人……”
沈冬暖转头看着安海文她眼里隐藏着的是自己也没办法确定的情感,她转身抱住他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心脏上面,轻声道:“这样就足够了,真的,我很满意。”
原本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俩个人如今连婚都结了她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之前沈冬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和安海文不是对立面,如今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再有别的其他的就是奢望了。
安海文伸手环住她,侧头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我让管家把奥利佛和李镇海留在了庄园,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和我说的明天走之前可以去和他聊一聊。”
沈冬暖那里不明白安海文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她让他给自己时间考虑,他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有多为难所以他把李镇海留在了庄园,那些对他说出口比较为难的话,她可以对李镇海说。
沈冬暖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运筹帷幄胸有成竹,有时候她都在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的话他的帝国应该不会那么快的坍塌,如今想来当年那一桩桩一件件看起来真的像是他的自杀。
“你遇见我没有后悔过吗?”
胸前莫名有些湿润安海文没有低头去看,他只是像一个历尽千帆的过来人一样给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