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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秘书海因茨特别骄傲的就是自己的眼力劲儿,当然在巴黎这座浪漫的城市发生什么都是可以预见的,海因茨静悄悄的离开了车子,在沈冬暖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车子里就剩下她和安海文两个人了。
耳鬓厮磨间,沈冬暖的身子不自觉的随着安海文的动作软了下去。
过了许久当沈冬暖从车子里出来的时候完全的脸色通红,压根儿没有抬起头来看一眼周围的勇气。
安海文还特意摸了摸她的头发逗她:“你放心没有人会看你的。”
沈冬暖抬手飞快的打掉安海文伸出来的手,头也不会直接跑上了楼。
她没有回头所以也没有看到身后安海文眼里的宠溺。
管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安海文身后问他庭院烧烤的事情,安海文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沈冬暖睡觉的卧室窗户,心里估计着今天晚上估计沈冬暖是不会出来了,略微思索了一下嘱咐管家庭院里的东西不要动,然后回房去换了英伦风格的家居服再次出现在庭院中将食物的食材调制好,在烤炉里烤熟之后端着上了楼。
沈冬暖原本是下定决心这两天不想搭理安海文的竟然让她在车里做那种事情以后她还怎么有脸去看那个车,每次一看见那辆车就会想起和安海文在车里做的荒唐的事情沈冬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友好的去看着那辆车了。
可当她闻到安海文秘制的烧烤香味的时候沈冬暖心中就感觉到一阵悲哀,她有预感这次的单方面冷战怕是要失败了,果不其然安海文把烧烤端进屋子里没几分钟沈冬暖就丢盔卸甲了。
安海文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沈冬暖,哭笑不得的道:“你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
沈冬暖从食物中费力的抬起头来看着安海文道:“你当初怎么不想着开一个中餐馆而是开了个葡萄酒庄呢,要是开中餐馆的话咱们肯定比现在有钱。”
她谈话中的“咱们”取悦了安海文,安海文故作姿态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希望我做的饭大家随便都能吃到呢?只是那样的话估计我就不会有时间帮你做饭了啊。”
沈冬暖没有听出安海文话语里调笑的意味,特意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给别人做吃的,你还是只给我一个人做吃的就好了。”
“可那样的话正如你所说的没有中餐馆挣钱啊。”
“凭你的经商天赋怎么可能缺钱呢。”沈冬暖狗腿的拍着安海文的马屁:“是吧,退一步说就算我们做生意挣不了钱还可以出去打工啊。”
“我是个通缉犯。”
“那不是还有我呢吗?”沈冬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行就去华尔街好歹我也是在伦敦学过工商管理的人,随便找个投行做事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