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日的阳光倾洒在塞纳河边。
一位高挑神秘的东方女子穿过来来往往的游人站在河边,拿起手上的素描本对着远处的风景比了比然后快速的在自己手中的本子上运动了起来,有风吹过,几缕发丝顺着风的力度贴在她的脸颊变成飞舞的姿势。
来往的路人偶有被她的风采吸引的会站在她的周围观看上几分钟见她不为所动也就走了。
一切维持着一个相对的平和。
这平和忽然被打破,另一个亚裔女子风一样的跑到女子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女子手下的笔尖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她皱着眉将毁掉的纸撕下来揉成一团塞进兜里然后回头看向来人。
“粟粒。”
被叫做粟粒的女子惊讶的看着女子的动作颇为遗憾的道:“冬暖,拿橡皮擦一擦就好了你为什么非要撕了它,那么好看的作品。”
沈冬暖脸上没有一丝遗憾,只是平静的道:“我没带橡皮。”
粟粒又惊讶了,仅仅因为没带橡皮就毁掉了一张作品,也只有她眼前这个疯子才能做的出来了,不过她这次来还有正事儿,就不在这个地方和她纠缠了。
“我们去吃下午茶吧,我有事儿和你说。”粟粒笑着说道。
沈冬暖抬手看了一眼腕间的机械手表,时间是下午六点。
她道:“该吃晚饭了,我和家里人约好了,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粟粒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塞纳河畔,她认为这儿着实不是说事情的好地方于是道:“那这样吧,咱们去那家咖啡馆,我吃东西你看着好吧,我实在是有些饿了。”
沈冬暖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两人去了岸边的一家咖啡馆。
一份马卡龙一杯卡布奇诺和一杯美式,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了上来。
粟粒一脸嫌弃的看着沈冬暖的美式问:“你又不胖,怎么老喝美式?多苦啊。”
“家里一直喝这个习惯了。你要和我说什么?”
“老师之前不是组织咱们去罗马交流吗?你去不去啊?”
沈冬暖皱了皱眉,道:“应该是不去。”
粟粒脸色拉了下来:“怎么又是你家那个不让去。”
“那倒不是,主要是老师说的那些地方我都去过了,没意思,不想再去了。”
“美术馆什么的,哪有去过了就不想再去的道理,这些东西应该经常去才对啊。”
“主要是我上周刚去过,他们的摆设暂时不会变的。再去对我而言是浪费时间。”
“不说这个了,”粟粒摆了摆手往沈冬暖跟前凑了凑,道:“问你个正经事儿,你觉得奥利佛怎么样?”
“奥利佛是谁?”沈冬暖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了一圈儿发现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秉着优良的传统不耻下问。
粟粒翻了个白眼儿“不是吧,奥利佛都追了你三个月了,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谁?”见沈冬暖一副真的想不起来的样子,她只好补充。
“长得最帅的那个校草。”
“……”
“个子高高的,很绅士的那个,皮肤很白长得一双蓝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