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博叩道:“草民、草民知道此事,可是,可是草民当时有阻止过的!毕竟我虽看着像强抢,但草民是真心喜爱那位姑娘,所以才会想捉他回去,先培养培养感情,再择吉日光明正大的迎娶她过门!谁知、谁知她那母亲死活不依啊!草民也觉得不妥,便想说算了……谁知,那些狗娘养的恶奴!居然、居然将那妇人活生生打死了!!草民心中有愧啊,这才躲进家中,不敢再去找那位姑娘……”
连俟忖道:“这么说来,是你那些仆从恶向胆边生,藉此杀人了?”
昭博连连点头,道:“是啊大人!草民绝对不是故意的!若是、若是那位姑娘因此记恨于我——我昭博愿意娶她为妻!终身将只有她一个妻子,任她打、任她骂!绝不还手、还口!!”
“啧啧!”灵婵压低声音对长风道:“这两人真是唱的好一出大戏,要是不知道他的人,怕是都要信了!”长风点头称是。
再看阎灏,那脸阴沉的,可吓人了。他道:“连俟,你就是这样审讯犯人的?”
连俟道:“是啊,阎大人是新官,自然不清楚这些。现在一看,这昭博的确是被误会了……”
阎灏打断他道:“人证呢?那些杀人的恶奴何在?”
连俟道:“回大人的话,那些恶奴啊,方才受不住审讯——没了。不过大人放心,他们的口供下官都有差人记录,您请过目。”遂有衙役将其呈至阎灏面前。
阎灏看罢,冷声道:“连俟,太子金印下你也敢使心思!你便等着罢官罢!”遂甩袖扬长而去。
玉灵婵、洛长风见状忙跟了上去。
灵婵道:“阎兄,你早就料到那老家伙会耍小心思了,对罢?”
阎灏早已恢复了他素来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回道:“是啊。所以,在下就是等着他耍心思,否则,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灵婵笑道:“看来今晚有乐子看了!”
阎灏亦笑道:“今晚,就要多多倚仗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