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好,三哥,我现在有事,她,就麻烦你了,我们会记得的。”岳成龙无限诚恳的说。
“好。”
挂了电话,岳成龙扶着身边冰冷地毫无温度的墙,这是一面典型的南国之墙,白面绿瓦,就是背靠这么一面墙,岳成龙扶着自己的心口又哭又笑,丝毫不顾行人侧目。
直到感觉到有人过来找,岳成龙才深吸一口气,扭过身去,面壁擦干眼泪,而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王以收起电话,盯着远心愉此刻因为酒精而变得格外艳红的脸蛋,丝毫移不开眼睛,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贴上去之时,听到那人嘴里溢出了“岳成龙”三个字。
“岳成龙”三个字惊得他猛地收回手,逃也一般的出了包厢,留下远心愉一个人在噩梦里挣扎。
王以出了包厢门,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自己要是真的把手放下去了,且不说有没有信心再收回来,就说他要如何面对兄弟、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自己。
他匆匆下楼,加入牌局,用俗世虚无繁华来掩饰自己心灵的挣扎,骗自己也骗别人。
等到他想起岳成龙说的不让她在外过夜的话,跑到包厢时,远心愉已经坐起来,双手抱蜷缩起来的腿,毛毯已经涌到了她的脚边,“你醒了,还以为你会再睡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