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了陈凯的大道理,感受了他的无形压力后,远心愉慢慢悠悠的往教室走,里面历史老师在上课,远心愉收住了推门的手,在走廊上眺望远方二十多分钟,想了很多,道理都懂,做起来很难。
下课后,等同学们陆续出了教室门之后,远心愉才回教室。
同桌陈泽犹豫着的拿出一支钢笔吞吞吐吐地说,“远心愉,对不起,我把你的钢笔尖给弄坏了。”
“你从什么地方拿的?谁让你拿的?”远心愉看着他手里拿的笔,顿时感觉被自己刻意藏起来的心情就这样被人看到了,破坏了。
“我……我就是……”陈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虽然她平时都是冷冷的,但是你和她讲话的时候,她总是未语人先笑,还算亲切的。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只是因为他没有做过什么让她有这么大反应的事而已。
远心愉无视他的紧张局促与结巴不能语,拿过钢笔在纸上画了一下,很涩,把笔的外壳给扭开,看到里面的皮管已经被剪得所剩无几,就咬着嘴唇不说话。
陈泽一看她要哭出来的样子就结巴着说,“你不用怕,这个笔尖我可以给你换一个新的,那个皮管没关系的。”
“呵呵,你是把我的笔拿着当试验品是吗?先不说这个笔尖了,你把这个剪得这么短,你觉得它还能吸得上墨水吗?”远心愉深吸一口气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什么都行啊?你以为那个姓任的说你动手能力强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在行是吗?”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接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出来。
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物理老师任老师进来了,弄明白之后,就出声说,“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一根钢笔吗?不行我出钱给你买一个更好的行不行?年纪小小怎么说话那么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