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心愉抽泣了一会儿才把头抬起来，“谈什么？”

岳成龙搬了个凳子坐到远心愉的旁边，“说吧！那次陈凯跟你说了什么？”

“哪次？”远心愉的眼睛红的已经不像样了，她的眼睛真的很敏感，喝酒会晕，看不清东西，就连洗个澡出来，眼睛都红的滴血。

岳成龙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的黑眼珠很大，但是是很浅的茶色，跟其他人的很不一样，有的同学还煞有其事地问他们家祖上是不是有胡人血统，她还引经据典告诉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纯种的汉人，大人的眼珠一般很少有纯黑色的，也因为是茶色的，所以能清楚的看见她的瞳仁，红红的眼白让她看上去憔悴极了。

见岳成龙只是看着她不说话，远心愉便又说，“陈凯还挺经常找我谈话的。”

“那次之后你就很明显地疏远我，所以你想起来了吗？”

远心愉愣了几秒钟，才说，“因为陈老师说，那段时间周和岳成绩下降跟我对他的态度有关系，既然您记得这么清楚，应该也知道为什么陈老师会这样说。”

“接着说。”

“后来的事实证明，陈老师是对的。”

“所以，你就不敢再跟他说分手，你就决定不理我了。”

“岳成龙，我觉得对你不公平，我不能一边，一边是，是周和岳的女朋友，一边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对我好。特别是我发现，我发现我在意的是你。”远心愉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我知道开始是错误的，可是已经开始了。能少受伤一个是一个。”

“你这是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的以为对所有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