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吧 ”我拿着合同 憋了半天 说了一句 也走了出去
此时哥心情不太好 也说不上哪儿不太好 反正就是心烦 急需安慰 所以直接开车 找柳迪溜达去了
一个星期以后 股份的事儿尘埃落定 由于我心情不太好 就沒去监狱看鸡肠子 直接委托律师 跟他办理的 而晨晨的合同 是通过快递 來回邮寄签上的
最后股份分配是 我百分之二十一 目前最多 北京二十 麻脸二十 大康 鸡肠子 木木一人百分之13 这时候的凯撒 草根气息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这一个星期 麻脸天天跟哈一建的人 闷头商谈着如何整治恒远 很少能跟他见到 而我和柳迪趁着她店铺装修的这段时间 飞了趟海南 去看看凡凡 还有我的父母 我妈依旧对柳迪 态度存在问題 沒办法 从她的角度看 凡凡有亲妈不用 为啥非得找个后妈呢
况且 我妈知道 我俩岁数差了四五岁 感觉她比我大“太多” 其实她不知道 洪馨也比我大 她儿子 就喜欢御姐.......
在海南呆了四五天 柳迪这边弄的差不多了 我心也散的差不多了 我们就匆匆回來了 走的那天 凡哥淌着大鼻涕 卡着墨镜 亲自送的机
“儿子 给爹笑一个 ”
“啪 ”
“......笑一个呗 ”
“啪 ”
“你是不是有病 ”
“哇...呜呜 ”凡凡坐在婴儿车里 打了我两个嘴巴 吸着大鼻涕 憋着小嘴 嚎啕大哭 两只小胳膊晃动着 费力的够着我 想我抱他 他不舍得我走
“吧唧 ”我心疼的抱着他在脸蛋上亲了一口 站在嘈杂的机场 明亮的阳光下 在他耳边小声的呢喃着 他呆呆的趴在我的肩膀 乌溜溜的大眼睛 來回眨动着 咬着手指 安静了下來......
......
几个小时以后 我下了飞机 大康來接的我 送回去了柳迪 我和他往凯撒走的路上 大康烦躁的冲我说道:“我告诉你昂 我可整不了这个滚刀肉了 ”
“什么滚刀肉 ”
“就那个陈大彪 ”
“谁彪 ”
“就那个跟秋哥整养牛场的那个 二五子 ”大康愤恨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