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该怎么吸引韦言的目光呢？

不能太明显，如果太明显的话，很容易被这个人精看出来的，那个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去帮着倒杯水？这样会不会太刻意？

徐子然边写稿子边纠结。

徐子然是跟着曹杨的，曹杨语文差的不行，平时最讨厌写东西，平时有个什么总结啥的最喜欢让她写，徐子然文采也不怎么样，肚子里仅有的墨水都奉献给了领导了。

程粒粒在部里管的是节目策划和统筹，就在徐子然抓耳挠腮的想怎么才能把《学生会110年校庆晚会第四次彩排总结》写的更生动一点的时候，程粒粒一连几个电话打过来，喊她去参加彩排。

“啊？师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负责盯节目的啊。”徐子然写总结写的头大。

电话那边有些嘈杂，程粒粒不知道和谁说了句话，才道：“没弄错，就是你，许柠说她的节目要和你搭档，通知你是要你来参加节目的。”

“师姐我……”

“许柠已经到了，你抓紧哈，要是你捅了娄子看曹杨不抽死你。”

“可是我……”

“没什么好你的，你们两个可都是学生代表，你就算不相信自己，总得相信许柠师姐吧。”

诶，感觉哪里怪怪的。

程粒粒风一样的挂了电话。

徐子然看着手里只写了两百字的总结，挠了挠头，有些发愁，和许柠搭档，咋搭？

等到了会场，许柠直接给了徐子然一个本，问：“会弹钢琴吗？”

许柠知道她会弹，徐子然在新生会上弹过钢琴，许柠见过。

“会弹。”其实要再准确说的话，徐子然就是“会”弹。

重点只是“会”。

“那我给你谱子，你就能弹喽。”

“应该吧。”徐子然稍微有点不确定，她是业余的，可许柠的曲子都是专业的。

许柠选的曲子其实是很难的，上辈子的徐子然根本就没按照她的原谱弹，而是把最难的一小节改成了另一小节，要是当时许柠在听，准想把她一枪崩了。

她接过曲谱翻了翻，然后默默地合上。

一如既往的难。

徐子然正想着要怎么样推脱过去，没想到许柠又给了她一个本，徐子然接过来就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许柠，“架子鼓？”

“嗯。”许柠指了指台上的钢琴，“我有两个想法，一个是钢琴对弹，一个是摇滚钢琴，架子鼓和钢琴搭配。我都行，你选一个吧。”

徐子然会打架子鼓，而且还打得不错，许柠这么说了，肯定就是曹杨告诉她的。

徐子然一边想着怎么把曹杨碎尸万段一边和许柠讨论曲子，最后定下谱子来。

临走的时候许柠翻了翻琴谱问她：“我听过你弹琴，弹的挺不错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弹的？”

“九岁。”

“这算弹的晚的了，怎么，是突然喜欢钢琴了吗？”

“不是，”徐子然认真的摇了摇头，“是因为我爸说弹钢琴考试可以加分。”

许柠：“……”

“嘿嘿，”徐子然有点不好意思，“我小时候不喜欢学习。学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刚刚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改变主意。”

徐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