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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宗道神色慌张,样子很狼狈,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似乎有人在后面追赶他?
“怎么会是他?”聂曲山很紧张,忙对巴君楼说:“楼哥,这不是乌宗道吗?他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找咱们算账的吧?要不咱们快跑吧。”
“你胡说什么?算什么账啊?这你都看不出吗?后面肯定是有人在追杀他,他才会如此惊慌的。”巴君楼神情镇定,半点慌张的神色都没有。
“哦!但愿如你所言!”聂曲山还是惊慌!
“你过来!”巴君楼叫过聂曲山悄语道:“你的蜻蜓夫人看着你呢,别胆子那么小,让她看不起你!”
“别胡说,她会看得起我的!这个你不用操心!”聂曲山说话间偷看了一眼蜻蜓,好在这时蜻蜓根本没有看他,他才放心了。
巴君楼、聂曲山二人说话之际,乌宗道的后面突然追出一个人。只见那人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手持一把大刀,刀头至刀尾足有四尺多长,刀形怪异,刀刃透着寒光。只是那刀令人诧异,因为刀刃看上去仿佛只有大半截,另一半像是被火烧掉了一样。
再看那人的长相,哎哟我的个天啦!巴君楼、聂曲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也太丑了。只见他身材高大,简直就是一巨人。生着一张大方脸,重眉突目,塌鼻梁,厚厚的嘴唇往外翻着,满脸的络腮胡,像黑色的钢针扎在了脸上一般,且脸皮异常的黑,跟黑锅底差不多。要论黑,聂曲山跟他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再看他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太可笑了,就像是谁在他头上点火烧了一下,没烧完剩下的那样。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还用几根野草随便扎了一下,中间插着一根兽骨,丝毫不讲究。看穿着打扮也够另类的,上身穿的是一件虎皮背心,膀子都露在外边,手臂上的汗毛就如同春天的野草般茂盛,倒有几分像野人。下身穿的是一条破了又补,补了又破的裤子,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看到他那裤子可能八百年前都没洗过,上面的垃圾要是洗下来,绝对够一亩田的肥料,还会大丰收!
“哎!曲山,你看,乌宗道后面的那个巨人够黑的,比你还黑,不会是你大哥吧?他怎么在这里?”巴君楼觉得特好笑。
“你说什么?我大哥?去你的,我黑吗?我看他才是你大哥呢。”聂曲山最讨厌别人说他黑。
“不好!君楼,快!快调转车头,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能停留!”鱼富突然大惊失色,显得很慌张!
“伯父,怎么了?”巴君楼心里一惊,因为他很少见鱼富这么惊慌!想必是有什么大事?
“君楼,乌宗道后面的那个人你看见了吗?”鱼富说着,指了一下那拿刀追上来的巨人。
“伯父,我早看见了,怎么啦?”巴君楼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