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家姑娘鱼鑫鑫为了惩罚巴君楼和聂曲山,在二人的饭菜里下了毒药,但那种毒药不致命,只能让人全身红肿、发痒,痛不欲生!
在烟柳成荫的石桥之上,鱼鑫鑫要巴君楼求她相救!
巴君楼本是多情之人,此时他很伤心!但他更有一身的傲骨,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当然不会求鱼鑫鑫。
“姑娘,我巴君楼从来不求人,更不会求伤害过自己的人,你就别做梦了,我就算死也会求你的,你走吧,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巴君楼说完,闭上了双目,心里在流血!他从来不曾想到,感情是这么伤人的,那种被伤的感触,连呼吸都痛,窒息的痛!而那种痛是药石无法愈合的。
鱼鑫鑫的娇容上依然挂着笑容,她很得意地说:“好啊!不想求人那你们就在水里泡着吧,只要在水里泡过三天三夜就好了。不过,本姑娘我得好心提醒你们,三天三夜不到你们千万别起来,只要一离开水你们就会身体灼热,奇痒难当的,保证你们会生不如死!蜻蜓,我们走吧,别管他们。”
“小姐,我们······我们真的走啊?不救他们啦?”蜻蜓很想救聂曲山。
“不救了,这样的人还救他干嘛?死了才好!回去吧。”
“哦!”
巴君楼缓缓睁开了双目,见鱼鑫鑫同蜻蜓准备离去,而鱼鑫鑫那种得意和不可一世的神态让他恼怒,顿时间,怒火压住了心里的情感,不由得愤恨言道:“鱼家的姑娘,你给我听着,我巴君楼绝对不会求你的!虽然我如今落魄,流浪至你们乌都国,可谓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但我也不会任人欺凌!你走吧,咱们从此不再见面,就算我情落空,爱错了人,自此心已死,心中再无你存在!”
鱼鑫鑫用复杂的眼神怔怔地看着巴君楼,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姐,你······”蜻蜓似乎看透了鱼鑫鑫的内心世界和情感!
鱼鑫鑫突然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说:“蜻蜓,回家。”
“好!小姐!我们走吧!”
聂曲山一想,这样不行啊!真要在水里泡三天三夜那还有命吗?什么脸面啦?还是命重要!于是,他急忙叫住了鱼鑫鑫:“鱼家姑娘你别走,别走啊!巴君楼他不求你,我求你,你救救咱们吧!”
巴君楼一皱眉,猛地一推聂曲山,怒道:“曲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有点骨气行不行?你这么没出息将来怎么做大事?谁让你求她了?你给我闭嘴!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一把掐死你。”
聂曲山差点被巴君楼推倒在水里,等他站稳之后,也是用力一推巴君楼,还大声吼道:“巴君楼,你怎么回事?居然这样用力推我,看我老实人好欺负是吧,我······我讨厌你,你······就该天打雷劈!”
啊!讨厌你?就该天打雷劈?这人说话怎么这样?鱼鑫鑫、蜻蜓在桥面上听了,都噗嗤笑了。
“什么?你······”巴君楼顿时狂怒起来:“你小子竟敢咒我遭雷劈,还敢讨厌我,我······掐死你!”说话间,就去掐聂曲山的脖子:“我掐死你······”
“咒你怎么啦?讨厌你又怎么啦?在我眼里你算老几呀?”聂曲山一点也不示弱,也一把掐住巴君楼的脖子,二人就开始撕扯在一起,又是掐脖子、又是扯头发、又是撕扯衣服的,嘴里也没闲着,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鱼鑫鑫、蜻蜓在桥面上“咯咯”地笑个不停,笑着看热闹。她们正笑着,突然,只见巴君楼、聂曲山沉了下去,好半天都没起来。
蜻蜓吓坏了,忙说:“小姐,他们不会有事吧?怎么那么半天都没上来?”
“活该!死了活该!尤其是那个叫巴君楼的,一看就是个坏蛋!还对我说······说那样的话,好像别人离不开他似的。你说这样的人不死留在世上干嘛?”鱼鑫鑫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担心!
蜻蜓又说:“小姐,那我们要不要到下面去看看?看看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嘛······”鱼鑫鑫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点点答应了。
巴君楼、聂曲山刚才在水中撕扯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打闹够了,气出完了,也就没事。
不过,巴君楼还不解气!故此,他在跟聂曲山动手撕扯之时小声对聂曲山说:“曲山,我问你,你想不想出气?”
聂曲山茫然地问:“什么意思?出什么气?”
巴君楼说:“我跟你说,只要咱们两个假装不行,然后沉下去,她们肯定会跑过来看的,只要她们下来我就有办法对付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