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埋怨我们,而是去翻找身上的背包,天赶紧给身上的背包递给他,“我们两个的东西现在都在一起,刚刚用了我的背包给你带出来,咱俩换着背吧!”
我们身上的背包就想当于我们的性命,所以不是谁不背就是好处,是谁身上又背包谁就能多一份活着的希望,所以天才会那样说。
“你就背着吧!我这身体也不行,等我好了以后咱俩在换着背。”
地大方就说以后的背包都给天背,他们之间的感情我不懂,所以也没有权利参与什么。
我看了飞一眼,他跟我一样,没有注视两人看的都是前面的那一片冰刃,现在地也醒了,我们该研究的就是该怎样走出去,只能等一会儿人地在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机关阵法吧。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地这才转头,看见了前面的那一片冰刃,声音非常严肃的说道,“这里没有机关阵法,我们只能用走过去。”
这一刻我感觉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没想到琢磨了半天就等他醒呢,结果这里还没有阵法,这要是硬生生的往过走,真的容易死无葬身之地呀!
那些冰刃它就像是一个大刺球一样,让你根本就没有下脚的余地,所以想要从镇上走过去简直是难如上青天,除非身上穿着的都是刀都扎不透的衣服,脚上穿的也是铁鞋,要不然真的没法从上面过去。
我们几个琢磨了一下,只能从冰刃连接旁边山上陡峭的石壁那个缝隙慢慢过去,还要提身体贴着石壁一点点蹭过去。
这一片冰刃就好像是谁特意从上面落下来的一样,安排的特别紧眯,根本就不给人能过去的一点缝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通过,这次我们没有将他们两人包在中间。
而是叫天走在最后,我跟到飞将地包在了中间,因为地的退受伤了,现在还不能正常行走,所以现在还是要我们两人保护他的安全,。
好在这一路上地虽然是伤口有些疼痛,但是还算能坚持,一直走到了对面,但是到了安全地方的时候我才看见地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更是苍白的可以,低头赶紧去看他的伤口,原来是腿上的伤口都已经的崩开了,裤子外面都能看见红色的血迹。
而且现在还不知道身上的蛇毒就竟解掉没有,所以才会这样苍白的脸色,我有点担心的询问,“怎么样还你那个坚持走么?”
地点了点头,“能走!没什么不能走的,就是要慢一点,你们讲究我一点吧!”
“没事,你要是走不动就之声我们就停下等你。”
过了这个山涧,就是一个像是两山出来的夹缝一样,一人能过去的夹缝那边都能看见蓝蓝的天上白云飘,像是已经到了最山顶了。
地手上拄着登山用的拐杖,正好就不用我们搀扶了,走到了山口的时候就感觉到迎面的冷风西呼啸而至,刮得脸上生疼生生疼的,没想到,这竟然是整个地方最高的地方了。
看着四周起伏的山脉也能清楚的看见都在哪里有地点,哪里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就在不远处一座山顶,赫然而立的就是一个像是宫殿一样黑漆漆的房子,带着邪恶的气息,这里都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