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夜先是在圣特落档案里面找到了李晓悦的号码，然后再打了过去。

他没有李晓悦的号码。

而千寻的，是在那次千寻把手机落在明珠酒店时，他存下来的。

手机响了没一会儿，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李晓悦略带睡意的声音：“喂。”

“李晓悦，我是凌夜。”

“凌，凌会？”李晓悦激动了，一扫之前的睡意，“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凌夜直入话题：“千寻在吗？”

李晓悦的笑凝固了，语气变得僵硬：“在睡觉。”

“麻烦你叫她一下，我有话跟她说。”

“……好。”

李晓悦放下手机，冲黑夜里的千寻喊：“千寻，凌会找你。”

“我知道。跟他说我不听。”千寻闭了眼。

李晓悦转述。

“跟她说，如果不听，就算她违反圣特落纪律，折成加倍，还会连累你。”凌夜抓住了千寻在意李晓悦的心理。

果然，千寻接起了电话：“找我什么事，如果是关于樱坠的，那我无话可说。”

“我要跟你单独聊聊，去阳台。”

“好。”千寻掀开窗帘走到了阳台上，“你说。”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千寻觉得可笑：“我是千寻，不用你来提醒我。”

“我是说你的过去。”

千寻皱眉拒接：“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我现在告诉你，樱坠是晓悦的，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也许我说出来你可以不信，但你信不信我是无所谓了。你爱如何如何，好吗？”

“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你是为了李晓悦才把樱坠让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