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义气。”林绩溪很鄙视两人的行为。

凌夜余光看向千寻，视线一眼定格在了书桌上正放着一个白色瓶子，上面印着“布钠芬氨”。

那药，是做什么的？

第一次见它，是在那次夏婉安请客的饭会上，柳殃墨喂千寻吃下的。

但具体是做什么的，他也不清楚。

“你们听说过布钠芬氨吗？”凌夜问。

“布钠芬氨？好像没听说过。”林绩溪摇头。

“布钠芬氨……”白颂晟想了一会儿，“好像在哪儿听过。”

“是什么？”凌夜追问。

“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上次去医院陪我祖母去看病，在隔壁医室里听到过这东西。”

“说什么了？”

“好像是说，这布钠芬氨是治疗病人情绪失控的一个药物，可以很有效将病人突然出现的恶性情绪给压下去，做出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出来。”

凌夜喃喃自语：“情绪失控？”

“对，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

“凌夜，你问这个干什么？”林绩溪问。

“没什么。”凌夜摇头，看向千寻桌面时，已没了布钠芬氨的影子。

――

下午课程结束时，千寻和李晓悦本想离开教室去食堂吃饭，但一出教室门，就看见柳殃墨正站在门口。

“出来了。”柳殃墨走向千寻。

“走。”千寻不想理他，拉着李晓悦就走。

“千寻，你又耍什么脾气？”柳殃墨拉过她，使她回身，看向自己。

千寻挡开他的手：“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我也说了，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