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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昊天有些厚脸皮的说道：“虽然是你买下的，但却是属于我们婚后的财产。”

我冷笑道：“牧昊天，原来你真的可以更贱一些啊！你想要公寓楼是吧？那好，我给你们，不过希望你们将来不会后悔。”本来，我打算以后稍微打压你们一下就行了，但是却没想到你们竟然得寸进尺，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捏。那到时候我就看看我们到底谁是软柿子吧！

然后拿起桌上的合同，看见甲方牧昊天已经签好名字，从张律师手里拿过笔，在乙方的位置刷刷几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张律师的目光看向牧昊天，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焦躁和痛苦，但是却没有阻止展珺琳签下离婚协议书。

我把离婚协议书丢给了张律师，说道：“请转告你的委托人，他的东西我不会要一丝一毫，不就是净身出户吗？放心，明天我就会很干净的净身出户。不会再打扰到所有人的生活，并且，我希望他不要后悔今天的行为。但是，为了公平起见，也请你转告他让他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换给我。他给我的东西，我不会带走任何一样。”然后就拿着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坐在牧昊天身边神情略显得意的章雪玉。

正在我要转动门把手的时候，牧昊天终于出声了：“展珺琳，等等。”

我回头，双臂环胸看着牧昊天，等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