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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比公主更值得殿下爱的了。”

夏晚五感比一般人更敏感一些，小丫鬟虽然压着声音，却还是听了个分明。

便更加郁闷了。

七宝笑着安慰他娘亲：“她们在夸你漂亮呢。”

夏晚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小笨蛋，这是夸奖吗？”

凉亭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前院响起凤霓裳的抽泣声，似乎在哭，一边哭一边责骂太医。

太医院来的四个太医统统跪在殿外，噤若寒蝉，无人敢吭声。

夏晚手里握着瓷杯，皱眉品着茶，却是怎么也品不出个味道来。

随侍在旁的小丫鬟便倒了霉。

“为何这茶这么凉？”

小丫鬟满眼委屈：“娘娘您要的就是凉茶啊。”

夏晚拍桌子：“还敢狡辩，你这是在质疑本夫人吗？”

方才就是这小丫鬟一直在议论她的是非，又说她只有一张脸，又说她比不上凤霓裳，又说不知为何墨景渊会喜欢她的。

真是个多嘴的丫头。

小丫鬟立刻跪了下来：“奴婢这就去替娘娘换一壶。”

夏晚皱眉摆手：“要你何用，退下吧。”

小丫鬟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退下了，刚出了凉亭，便又和一旁守着的小丫鬟议论道：“真是位难伺候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