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民间小节日，又是夜间另一时间段的街道热闹之时，南北的大路再宽敞，也被来来去去的行人给占了个大半，倒是白修不知道有什么能力，抑或是自带了生人勿近的气场，摩肩擦踵的，却是没有一个人碰到他的身子，更不必说被他护在内围的她了。

路上行人有些吵闹，而她和白修又过于安静，虽不觉得尴尬，鱼双九一路上还是抬头瞥了他好几眼。

大约五、六眼的时候，白修低头对上了她的目光，那眼神似乎在问怎么了。

鱼双九清了清嗓，收回目光想了会问：“你当初见我第一眼时，对我是何印象？”

后者不答反问，“你觉得该是何种印象？”

怕是……好不起来的印象吧……

一说第一次见面，她忘不了的就是自个把白修当做不举的患者，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怎么想怎么尴尬。

所以她到底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把这个话题揪出来说？？？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与其觉得你有没有病……”白修怔了一下，而后停下脚步，在周围阑珊的灯火处，面对她而立，“更多的，是讶异。”

鱼双九眨巴眨巴眼睛，很有自知之明道：“是我整个人都很奇怪吗？”

“可以这么说。”

她闻言撇撇嘴，对他的回答半点不质疑。

对于一个来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即便在这里活了三年，又怎么可能忘记在新世纪的生活习惯和作风，要说以前，若是白修碰她碰的早，估计不是觉得她奇怪，而是认为她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