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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说完回屋里了,温暖才慢慢走了出来。
目目要走了吗?怎么连招呼都不和她打呢?
但是他们明明在谈论自己,可为什么总觉得他们话里的“暖暖”和她不像是同一个人。而且,说到“暖暖”时,他们的眼神里为什么还带着想念?
还不由自己深想,温暖的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像是有一根木棍在使劲敲打,脑袋嗡嗡作响。
温暖单手捂着脑袋,一手撑着墙壁,只是一小会儿她的额头就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了好长时间那股钝痛才慢慢退去。
温暖晃晃脑袋,这几天东忙西忙的也忘了去复查,看样子哪天还是得再去医院一趟。
晚上躺在床上,温暖还在想今天温和和苏目辰的话,又想到苏目辰明早就要出国了,自己是不是该打个电话和苏目辰告个别,可又纠结,苏目辰都没跟她说过他要走了,自己这么打过去会不会有点鸡婆。
纠结矛盾之际,温暖收到了苏目辰的短信,是简洁的几句话,就是说他要走了,等过段时间再回来看她,让她保重什么的。
看到短信温暖心中一喜,虽然没能当面告别,但苏目辰发了这条短信给她,她已经觉得很知足了。可温暖再问自己可不可以去送他时,苏目辰就再没回消息。
第二天上课,温暖坐在窗边,差不多八点多的时候,湛蓝的空中一架飞机飞过。温暖托着腮望向窗外,这时候目目应该在飞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