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做,怎么说,你才能爱我…”我兜里手机这时响了。
一看是杨蕊给我打来的,难道钱没有转过去?
“媳妇儿,有事儿吗?”
杨蕊说“别闹了,我有一个同学聚会,想让你陪我去,你要是没时间的话,那就算了。”
“这个同学聚会,是我上初中时一个叫柳媚铁姐们儿提出的,她现在混出模样了,听她说还找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干爹。”
柳媚是她的中学同学,我立马来了精神,上次去找县长王义的时候,柳媚可没少讥笑我。
王义出差了一个月,算算日子也应该回来了,正好趁着这次杨蕊要去同学聚会,我想个法子办办我答应王叔的事儿。
“去,怎么不去,日子定在那一天啊!”
杨蕊说“我说我男朋友懂得看日子,她让我与你说说,让你看一看。”
让我看?今晚把李芳的降头解了,明天回去休息一晚,就定到后天。
“你和你同学柳媚说一下,后天是个黄道吉日。我还有事儿,就先挂了,明天下午我去你家找你。”
得想个什么办法好呢?王叔说王义身边有个厉害的道士,他近不了王义身。王义又是一个好色之徒,贪污了那么多上面拨下来的公款。
突破口就是王义身边的那个高人,至于是不是高人,我没有见过,应该有些道行吧!毕竟王义凭借着一张符就让王叔忌惮。
降头…降头,对了,给王义身边的那个道士下个降头,点他一下,让他得个半身不遂,卧床不起的大病。
不知道玄机子会不会给人下降头,倒时候问问他。
王义贪污公款,引起不少的臭骂,想必他的下属之中,也有几个想把他扳倒的人,明天回去了好好理理,争取在短时间内把王义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拉下台,吃牢饭。
党彬扛着一个麻袋丢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说着“李哥,大师,我扛了一袋木炭,还有什么需要让我做的,尽管交代。”
我说“哪里用的上这么多,又不是烧窑,一小根儿就够了。”
“你找个刀子刮一下木炭屑沫儿,装在一个小碗里。现在不急,天黑在弄吧!”
李琦从屋里搬了一张桌子,甩了一副扑克牌,说着“怪无聊的,现在不是流行斗地主么,我们三个玩几把,打发打发时间。”
一说斗地主,党彬这小子立马搬了三张凳子,掏出了一大把零钱。
斗地主“我可是高手,几乎没怎么输过。
玩就玩呗!反正也是无聊。
……
打牌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玩到了晚上10点半。他们两个的零钱被我横扫而光。
“不打了,正事儿要紧,现在是10点40分,还有二十分钟就是11点了。党彬你先刮一碗木炭屑沫儿。”
“李哥,你把我这罗盘用红布包上,放在你妹妹枕头底下枕着。”
“我先在这里等你们。”
我吩咐了一下他们两个。
等他们出来,刚好是11点一分不差,一分不多,老天爷挺顺心的,今晚的月格外的亮堂。
我把李琦蘸有血的头发和李芳的搓成了一个八字型。
弄了一把干燥的玉米杆子,我让党彬把木炭屑沫儿倒了一些,蘸有血的头发缠在了镜子上。
接下来就是点火了。
“啊…”刚一点火,屋子内就传来了李芳痛苦的叫声。
“李哥,不必担心,你妹子痛苦就对了,等这烧完了,她安静下来,冷阴降就解了。”李琦正要回房,我一把拽住了他。
这个时候李芳是不能被打扰的,因为她现在这在和降灵作斗争。
所谓降灵指的是降头之中邪气所幻化的阴灵,阴灵就和寄生虫一样,附在受降之人的神经里面。
约摸五分钟后,屋子内没了叫声,地上的东西也是烧完了,我率先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李芳,从头到脚尽是汗,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我从枕头地下,拿出了我的罗盘,收拾了一下,给李琦让了一个位子。
“李哥,她身上的降头已经是没了,今晚睡上一觉,明日就安然无恙了。”
李琦感激的一把抱住了我,说着“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说什么你明天都不能走,带着我妹妹去县城里喝个昏天黑地。”
还去县城里喝个昏天黑地,我十分的无语,今晚将就一晚,明天就回去,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玩一天。
“明天再说吧!昨晚没怎么睡好,我和党彬先回去了。”
李琦把我送到了路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