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喜欢,不如送哀家算了。”慧太妃伸手去抢。
凌歌一把收了回来,“太妃娘娘喜欢,找人重做,这个不成,这个是我的。”
“呵呵,谁送的?”慧太妃像是看穿了一切。
“我自己买的。”凌歌嘴硬。
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前走,还没走出去多远,身后的元康就冲了过来。
“雪昭仪留步,皇上让你回头。”元康喘了喘气指了指身后的未央宫。
凌歌看了看身侧的两人,疑惑询问元康,“怎么了?”
“这……秦贵人中毒了。”
“什么?”凌歌惊叫一声。
元康又着急的开口道,“南鸢去请了太后娘娘过来,这才要求把主子也喊回去。”
凌歌面露难色,这才跟着元康又回了未央宫,发现原本该歇息的人全来了。
看来这宫里也不止凌歌一个人见不得秦贵人侍寝啊,各个都穿戴整齐,像是等着出事似的。
秦贵人躺在龙床上,奄奄一息的,太医在旁边扎了一下人中才醒过来。
秦贵人一醒过来就撑起身体指着凌歌道,“雪昭仪,你为什么要害臣妾。”
“秦贵人,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宫害你了?”凌歌立即否认。
楚贵妃也站了出来,算是很公允的说了一句,“秦贵人,无凭无据的事情千万不能妄加论断,是不是你吃坏了肚子?”
太后不甘示弱的冷哼一声,“怎么是无凭无据了?南鸢,你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南鸢走到人前行礼,脸色十分的焦灼,好像真的替秦贵人担心似的,“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今日奉命来侍奉秦贵人,担心秦贵人不懂规矩犯了错,刚准备伺候主子们歇息,雪昭仪便说来送吃的。”
南鸢指了指桌上的食物,看上去好像吃了不少。
“秦贵人思念家中所以吃了不少,但是刚起身就呕了血,吓得奴婢赶紧喊了太医过来。”南鸢俨然一副害怕的模样。
太后转首看着离然,“皇上,是这样吗?虽然你宠爱雪昭仪,但是话可不能失了身份。”
太后的意思就是离然承认这事和凌歌有关系。
“是,她来过。”离然面无表情的开口,眼皮一垂叫人也看不清他的眼色。
太后嗯了一声,冲着南鸢招手,南鸢立即起身让人把凌歌押住。
“冤枉啊,臣妾的确是来送过吃的,但是这事和臣妾没有任何关系,臣妾从这里出去秦贵人还好好的,而且皇上也吃了,怎么就皇上没事?”凌歌大喊冤枉。
慧太妃便在此刻站了出来,“哀家在未央宫外与雪昭仪相遇,并没有察觉她深色慌张有异,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是,臣妾也遇到了雪昭仪,若是下毒,一定会避开我们才对,怎么会和我们说说笑笑的?还是查清楚的比较好。”柳惜若急切道。
南鸢指着太医手里的银针,“慧太妃,太医的针都试过有毒了,难道还有假?”
秦贵人抽抽噎噎的开口,“皇上,太后,请替臣妾做主。雪昭仪已经不是第一次破坏臣妾侍寝了,这次还差点要了臣妾的命。”
“秦贵人,本宫何时针对你?”凌歌气急败坏的开口。
秦贵人便掩面痛哭,“是不是雪昭仪四下说臣妾和慕府的少爷有染?弄得臣妾连门都不敢出。”
太后听闻扶额,一脸的不快,“还不拉下去!”
“等一下,难道臣妾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吗?太后圣明,难道就这么武断的判断臣妾的罪过吗?皇上!”
凌歌也学秦贵人一样哭哭啼啼的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