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一直藏着什么秘密，白望天以至于白阔海都能隐隐约约的觉察的事。

总有什么力量在推动兰如帝国的发展，白望天的政策原本计划在三十年内达到削弱贵族，实现小部分人民的平等意识。可计划去在一年内达到！预计十年的权利平等却在五年内达到！

再者就是自己参加的祝王赛，说实话，白望天自己也承认，当时的自己完全没有实力胜利，可自却莫名其妙的取得胜利！

自从白望天继位以来，兰如帝国的发展得到质的飞跃！各方面综合数值超越历年十几倍！甚至赶超他国！

为什么？这不可能！就白望天的政策而论，以他的计划，这个国家至少得陷入几年的“停滞期”才对，而且顽固贵族和家族长老的阻扰也会延长“停滞期”。（停滞期就是社会文化程度进程停下。）

而政策实施后居然意外的顺利！

“又要做什么了吗……”白望天自言自语的道。

“望天……”

“依儿……你听到了吧。”

“嗯。”

蓝依从一旁屏风走出来，这位年轻靓丽的母亲看起来比以往焦愁许多。

“白怡呢？”

“再睡着呢，累到她了。”蓝依自责的道，“灵力给她的身体带了不少负担，还好及时救治，不然……”

白望天摇摇头，两人握着对方的手。

“百儿他……”

“……”

白望天不语，因为他没有答案，也不敢回答，不敢承若。蓝依知道丈夫在想什么，他的位置实在是太特殊了！用力的握紧白望天的手，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对不起……谢谢。”

对不起，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谢谢，是即使如此却依然安慰自己。

………………

时间一点点流逝，深夜。

白延坐在凉亭下，喝着早已凉透的茶。在对面，还有一杯到好的茶，好像有什么人来过，或者在等什么人。

雪如鹅毛般飘落，眼缭乱。

“看风景吗？人老了品味就变的奇怪了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往对面看去，还是那个永远没有变化的少女。

“你也知道了吧？”

“当然，也知道你想什么。”

“可以吗？”白延放下杯子，有些浑浊的眼睛沉重的盯着少女。

“可以啊，不过你拿什么交换呢？”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你尽管开口！”

“这样啊……”少女手指点着嘴唇，好像在思考什么。

许久，少女似乎想好了。

“你的灵魂，怎么样？”

“可以！”

“好干脆啊！不在考虑考虑？”

“比起白百，我的性命微不足道！我白家的火种，不能灭！”

“啧啧啧……怪人……”少女咂咂嘴，把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你知道你能活多少岁吗？”

“不知道，但能活到现在也满足了。这么多年我和你的交易不就是我的寿命做代价吗？现在谈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你已经支付了五十年寿命了咯！这样一算的话你至少能活到一百二十几岁。”

“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你什么时候拿走？有句话我得说在前面，只有白百完好无损的回来我才会把灵魂交给你。”

“放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你的心真大，自己的命说不要就不要了？”

“哼哼哼……在阿时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对生命没有概念了。若不是为了白家的后代，我估计也会和望天阔海一样放弃王位外去游历吧！”

“没想到你这个老头子也有些奇怪的往事呐？”

“哈哈哈……我年轻的时候可不比那几个小子差啊！”

“哦哦哦！好像有点意思呢！”

“想听听吗？”

“当然咯！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尤其是黑历史呢！”

老人露出笑容，那是白望天都罕见的敞开心扉的笑容。皱眉堆在一起，老人显得格外和蔼，亲近。和白天那个老顽固完全不一样。

“我有五个兄弟，我排行老三，也是最皮的那个。小时候……”

这个故事讲完，也是这个老人道路的终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