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蛊,难怪大祭司这么轻易就放过赫萨大叔了,原来已经给他下了蛊!”我骇然变脸,指着皮肉外翻,不断有着长条形虫子从身体中爬出来的赫萨大叔惊呼了一声。
葛壮说妈的,终于晓得蛊虫长什么样了,这特娘的喝再多板蓝根都救不活!
“啊……”躺地的赫萨大叔居然还是清醒的,居然一下子将眼睛睁开了,嘴巴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沙哑惨嚎,他好像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四肢在虚软地摆动着,也不晓得究竟是出于本身的意识,还是神经线条的无意识抽动。
我看见了大片的虫子,正沿着他毛孔、皮层下钻出来,过了不到半分钟时间,他整个身体都被这种蚯蚓壮的虫子爬满了,然后两个眼珠子也突然从眼眶中被挤出来,有着越来越多的条形怪虫挤爆了眼眶在往外爬,甚至连他张开到了极致的嘴巴里面,也有类似的虫子在爬动着。
赫萨大叔的身体在抽动,嘴里好像喷泉一样冒着虫子,皮肤却在渐渐干瘪下去,最终变成了皮包骨头,只剩一层排骨老肉还紧贴在上面,除了那层老皮,根本就看不到肉。
“哇!”葛壮包着一嘴的黄胆汁,一下子就喷出来了,他不吐还好,这一吐也让我的胃部开始泛酸水,两人蹲在地上吐了个痛快,搜肚连肠,把肚子里能吐的东西都吐得一个干净,实在没东西可吐了,只能蹲在地上干呕,鼻涕眼泪一块流。
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的人,永远不会晓得这一幕有多么恶心,南疆蛊术就是把人体当做器皿,利用寄主的血肉当做胚芽温床,先把蛊种的虫卵下到人身上,然后进行迅速地、大规模繁殖,而成长壮大的蛊虫则会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吸收的养分,等到把人折腾死的时候,下在他身体里的蛊虫也会因为失去营养而枯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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