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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聪明便越是容易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就在曾士伍和白夜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直眼巴巴望着染血那地板发呆的云忽然间便有了想法:“这怕还只是开始,又有什么办法比罪有应得引起的轰动更小呢,唯有平稳过渡才能保住更多人的性命,唉,没想到我们一直即眷念亦厌恶的随风还有这人味,为了更多人的切身利益果然是谁都能牺牲,这样的案子还查毛线啊,伍哥,照我看咱几个直接回去复命得了。”
“…复命…呆瓜,你这是让我们几个去复谁的命呢,她小姨还是那眼高于顶的小灵子,人家争人家的主角咱几个闲着没事干嘛要去充那专门给人跑堂添水的小配角,这种权力游戏一旦陷进去朋友不再是朋友亲人亦就不再那么亲了,你们说随风那些当家管事一倒谁家的势力越大,不用猜的那也是姓白,而白姓之人她小姨能看上的除了她小夜子又还能有谁,她弟小天,贼滑贼滑,一肚子的坏水…怎么,想打架?”
“伍哥,拜托您嘴下积德,但再怎么样那也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亲弟弟,何况他若是不贼不滑又哪能活到现在,小云,不管他,咱们走。”
“豪气,你们若是敢走随风的事便自个解决,不过到时你们姐弟黄泉路上绝对不会感觉孤单,为什么,因为你们一路上有随风八十万人可聊天解闷啊,哈哈哈哈,好走,不送。”
“…小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再怎么气你也不能对那往日的情分不管不顾嘛,伍哥,不如您就原谅他这回吧。”
“哗塞,没想到你只闷葫芦生的原是一付伶牙俐齿,佩服、佩服,后边跟着,回去怎么说?”
“自然是什么也不说,他小云就算放个屁亦交由你伍哥代言。”
“小云,她这回可是说你胡乱放屁也,爷们一回不行啊。”
“呵呵,夜夜爱怎么说不就怎么说呗,反正我也没放屁。”
“虽然我这人一直都主张男女平等,但你们这小俩口未免也太不平衡了,开心就好、开心重要,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夜子,这女中豪杰你当之无愧啊。”
“听你这话,难不成是想追我,小云你舍得不?”
“感情这种事没有什么舍不舍得,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快乐。”
“…就让我打死他这次好不?”
“随便,这样的废物我白夜闭眼都能撞倒一大片。”
“啊,我杀,杀完了,走,找宝贝去,诶,来回早晚都是些别人兜里的东西,其实我们这也算不上是乘火打劫,顶多也能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义举。”
“呵呵,义举居然被你说出个顶多只能算,伍哥,你这也未免太有才了吧,至于随风藏宝贝的地方,我们随风可说是路人皆知但就算知道的人多如牛毛那地方照旧连只蚊子也飞不进去,瞧见没,流云塔,神卷所在,二十七万天待三班轮值,别说我们几个皆是些不相干的外人,即便神待未得号令自那飞过亦会被当成鸟来射…你这是又是在干嘛呢伍哥,就算你这么勾肩搭背兄长弟短我也只有血眼一双、脑袋一个。”
“其实你那血眼一早就看出来了,是吧?”
“那你伍哥没有血眼又是看出来的?”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手,无论脸多真手都很难造假。”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这嘀咕什么呢,完全听不懂也。”
“不懂就对了,这种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而我之所以逗着云来陪我演这戏,这附近有很多双我们瞧不见的眼睛一直在那盯着,权场的那些事他们虽未必懂但有些话可以由他们代为传达,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虽然神经比较大条反应略微有些迟钝但白夜可也是一路自大风大浪里走来:“你们是说…干嘛你们可以说就我不能说?”
“因为你姓白…哎哟,不容易啊,这还是头一次和你伍哥想到一处。”
“你说的没错,我们想到的确实只有这一处,躲在那树阴底下干嘛,管他对手多少、实力多强,即来之、则安之,要走咱们便得走这风景宜人的阳光大道,我想把这棵树给挪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