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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烧喉洋酒入口虽顺却是遇风(疯)便易上头,正在泡这毒水澡的曾士伍便如饮了后者一般,换了几个地方之后他直接忘了身上丝毫未挂,御起那剑便于水中跳起了芭蕾,来回他皮厚小碧自也懒去提醒,最主要自然还是这湖里的毒水直连天空中那些无惧毒雨湿身的妖物都会避而远之,人家跃境修的是日修夜练丝丝汇聚而他靠的直接就是毒水澡,莫名其妙分了神又莫名其妙得助于小碧巩固了修为,如此消耗他醒时小碧自是早已累趴:“哗喔,好恐怖,毒吸得那么快我人居然没死…不但没事而且感觉还挺舒服,一口气,干完它。”
他这一口气又足足挨了两天,而直到他弄完了水净符整理好了仪容并抽完最后那根烟远处才隐约瞧见那瀑桐的影子:“办事效率真低,我光是弄那几张水净符便了大半天,傻,一会还得干脏活用这么好的水净符干嘛,浪费,唉,不等了,就他们这速度不知得猴年马月才能抬过来。”
爬过可并不代表抬过,抬棒一上肩曾士伍直连肠子都给悔青了,不过有些话碍于面子他却只敢偷偷利用那特殊的通讯装置和风灵叨叨:“看到我来你干嘛不偷偷提醒一下,害我还以为是那四个家伙偷懒,没想到他们四个力气那么大,一个人扛直压到我这肩膀都快散了。”
“切,若非亲身尝试我说了你能信啊,还有,你这几天真的,好浪,吵得我连想问题都无法专心…看样子你好像又跃境了,呵呵,这也行。”
“怎么说?”
“还能怎么看,自然是看灵脉和元婴嘛,虽说你的灵脉弱到难以查觉但你的元婴特殊到令人过目难望,之前那几片风叶已凑到一块成了虾笼那形状,不是跌镜难不成还是你那元婴改了行,渔婴,读起来真有点像捕鱼那鱼鹰,唉,你身上的事我早已是见惯不怪不敢嫌怪,停了几天的水随风那边已找人过来谈判,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再怎么样也得把这弄完,否则这天一下雨我不还得泡澡,首先我们得把这两棵瀑桐种在水最深的地方,就那两座山中间,接着弄出个大大的盆接住爆桐里冒出的水,然后找东西架住它让吸水、过滤、再吸、再过滤,最后放它下去,在此期间我们可以弄出个大罩啪给它盖牢,后续的那些事相对就简单很多了。”
“唉,看样子我还是先让人把随风那几个谈判代表领过来实际,就你刚才说的那几句没有十天半月根本就弄不完,不过你干的这些事上边那些人倒是挺欣赏,之前派来那信使可特意说过此事,那边总算是松了口,两月之内所有人撤离随风,该带的带该留的留。”
“就这几句没营养的屁话?”
“拜托,虽确是屁话营养却很丰富,不该带的包括什么你没想过啊,神卷、血珠、商品、古董…诸如此类,除此之外那能带走的不就剩下个人了嘛,若没有足够的好处外围那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又岂肯善罢甘休,好在禁地里那粮草尚可维持数年之久,否则放也难活啊,那神卷妖神自会派人来取倒也不劳我们操心,唯今之计倒也只能拖得一天是一天了,西地的战事已接近尾声,此役无论人族还是妖族兼是损伤惨重,天衣、天林阁之类的修真门派倒还好点,随风这边十万人过去就只剩下那么三五百,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生还者无论人类还是妖族皆被西沿军给收了编,储事皆如预料,眼下唯有随风这事尚未解决,随风这边的事一了不出三五年,你懂的。”
“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于是和随风那边的代表谈条件你的人可以明说厉害。”
“大局已定还瞒它干嘛,直接就是两条路,顺者倡、逆者亡,唉,这场仗其实哪边都没捞着好,但这牺牲至少能换回我们人类百余年的太平,还有就是…你想用的那几个人我替你给截了胡,前线战事吃紧以他们元婴以上的修为,去耕田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就算打不了大仗最起码也还能充个人场,来回妖族一去那么的空地很多,像随风这些纯凑人数的天待及暗待你想要多少带走多少,此处将由我天衣灵王直接掌管,至于那为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其实我不清楚好不,偏殿、中殿、正殿、极乐宫、永安门、淑女阁,除了永安门我一处没去过又哪里舍得走。”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饭没的吃你总得留碗粥给我吧,不是我瞎扯,原本我可答应让手下那些灵士化个妆乘乱在随风任抢三日,现在,还远没到动手的时候。”
“之后那清剿怕是还别有所图吧。”
“例来如此何谈新鲜,大树若不倒小树又何以生息,换个角度想这亦是杀鸡警猴,西沿军如此宠大的军费总得有人消化吧。”
“正规的杂牌军,跟我那会倒还挺像…等会,毛都没剩那起房子的钱谁出?”
“能者多劳、辛苦了。”
“我姓水呢。”
“嗯,不错,要不以后直接叫你小鱼儿好了,水里的小鱼儿(水鱼)。”
“…多少?”
“那得看你起的房子是什么规格,装修那肯定是普通版而面积则直接关系到地基,人均面积十平方人均一万,二十平方则三万,三十平方六万,八十万人计自个看着办,材料我们包房子他们自个爱怎么弄就怎么弄,没必要大事小事全往自个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