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前两天不才刚弄出件中品嘛,至于嘛…不过一下又十多亿,给我也至于。”肖家虽从不差钱但十多亿血珠是多大的一堆肖继德依旧是连想都不敢想,而曾士伍从来都不缺道理令惊喜变为震惊:“我想说的是中品…法宝,十几亿根本连它的门票都不够,不过这回真的好难受,眼看手勿动,我可不想被人绑去沉溏,还是收好先吧,省得你们看着眼谗心里痒痒,接着,睡觉,小芸,明早五点五十喊我起床,争取这几天一人先给你们弄个勉强凑合的聚灵缸,不过来回还有十几个小时…不如试试那炼鞘,光看图根本不知道它是个什么鞘。”
“不是刀鞘就是剑鞘。”
“肖师弟,你会三百万血珠的材料价去弄个刀鞘或剑鞘?”
“没可能,我整付身家都还没有三百万呢,这些天被你们亿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乡下的土财主误闯了富人国,唉,你伍哥这么随便一弄就不知多少亿,夸张。”
“你似乎只是看到了我的笑却没有瞧见我的泪,刚才若是失败我亏的可不是一百多万而是八亿免零头,这加入了灵渊辅助真的好难弄,若不是小芸背上那一下拍醒了我现在我怕是哭都没眼泪,具体情况你们也清楚,不领着你们跳那怪舞我手根本就够不到地方,之前这两条脚简直就象是灌了铅一样,实在太恐怖了,莫非加了灵渊时间方面得缓上一缓,这事你们记着千万别和那疯师姐说,她要是知道我把灵渊浪费在这聚灵缸上肯定会将我煎皮拆骨,嘘…成败在此一举。”
举起的手难放下而好不容易放下曾士伍那憋红的脸因为这放手立马便一片惨白:“…我的那个妈也,这炼鞘真不是人干的事,别人干一次得休息个把月而我至少也得喘上几小时,这炼鞘你们拿去玩吧,现在我无论看什么都有十七八个重影。”
“真漂亮…”
“漂亮…垃圾,炼鞘若是下品法器应为纯红色,我不信自己随手便能弄出件中品…”
“咱伍哥这觉睡的可真高效,制器这活心理压力可真大,照我分析之前那所谓的中品法宝便极有可能是下品法器,就咱燕勋分到那个是中品法器我没意见,因为伍哥只知道下品长的是个啥模样,中品法宝,早被折腾到晕晕乎乎的他怕是将上品法器错看成中品法宝了,不如大家全当不知道这回事吧,芸姐,教我们大家伙看你那表,这有一个算一个,早晚五点五十分报时,轮着值班,燕勋,你站第一岗没问题吧。”
“应该的。”虽是抓阄但燕勋确实比旁人要先一步得到那卖价能把死人再吓死一次的中品法器,此时她若是说那不应该百分之百会招来围殴,可怜这一群满怀期待的家伙最终迎来的是接连的失望,八天三百二十次的尝试居然连件值得研究的小缸都没得到:“看来这事跟时间没什么关系,呵呵,这运气要真是好到没话说了,好与差即和时间没多大关系最有可能得到好东西的机会过不了多久便会到来。”
“…伍哥,你这临时想出的药方不会把人给吃死吧。”遇事习惯藏身于人后的肖继德自是惜命如金,而这事曾士伍虽有信心却并没有那百分之百的把握:“呵呵,科学进步需要最多的不是头脑而是无私奉献,没有你们这些试药的小白鼠我又岂知这药的好与坏,不过再怎么说原本精于用毒的我经血继传承得到的是制药,即便药材欠奉只弄个令人暂时晕迷的药我还是有信心的,若觉不适你们甚至可以马上吞下,这解药。”
“呵呵…你那解药不照样是新品,我先来吧。”云遇事一向都是身先士卒,而曾士伍一向看他都是怎么看怎么觉着蠢,唯有这一点才能对得上曾士伍那火急火燎的牛脾气:“你这样到底是信任还是无奈?所谓无奈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自然是信任,而且我也需要聚灵缸去平衡血眼带出的高消耗。”
“归根究底信任始终还是逃不出无奈的阴影,唉,能力有限运气有限,能得到什么全凭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有人带了头其他(她)人自然是有样学样眼一闭、嘴一张、头一仰、配水一咽:“这水真甜,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你还有?”虽有同样的疑问但锦芸即抢先问了自然是再好不过,而曾士伍无论怎么变都改不了那嬉皮笑脸:“你们在弄我有在数,说好的即是十万瓶多出来的干嘛白白便宜小雨那专捡现成的家伙。”
“好吧,我们在你眼里只是试验用的白老鼠,还好不是你的敌人,但你又是何时易的手?”
“自然是之前你们专注研究那聚灵缸的时候嘛,对于它这几天我又想了想,说不定是我给看走了眼,那宝贝极有可能不是中品法宝。”
“接着呢?”
“芸姐,哪还用得着什么接着,自然是上品法器呗。”
“小肖,你说对了一半,我觉得它极有可能是无限接近于仙宝的上品法宝,若上品还需分个挡次,极品,就跟看人一样,这些法宝法器也不能光看表面,晕,哗,没想到我的制药水平还是挺高的…第一个服药的你怎么还站着…妹的,什么人呢,晕了居然还不倒,这方面比我更变态…该不会是神经高度紧张被自己给吓晕的吧,随便、随便,这种事较真无益,小黑这天劫应该也差不多接近尾声了,赶紧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