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财嘻嘻笑着说:“丁兄弟也是个贪财的主。自己表叔出事不关心,就关心自己的钱包。”
丁松陵说:“打住打住,我表叔请客,有事不来,就引出这么多话,有意思吗?”
马怀安睁大眼睛说:“兄弟,我敢跟你打赌,周兴堂这一趟不出事才怪。”
正说着,周兴堂的秘书来了,对丁松陵说,周局长请你过去一趟。又对马怀安说,这一顿记在警察局账上。
丁松陵跟着周兴堂的秘书,坐上警车。
到了缅医馆,秘书请丁松陵下车。
来到内堂,只有周兴堂和笑面蛇两个人。两人都怒气冲冲,显然发生过激烈争吵。
丁松陵对这个场面司空见惯,显然,两个人相互怀疑是对方贪心,截了金砂。
丁松陵进来,周兴堂也不讲客套了,开口就说:“表侄,不瞒你说,我弄了批金砂想运出去,结果被人劫了。你路子宽,找你想想办法。”
丁松陵吃了一惊,急忙问:“在哪里被劫的?”
“羊耳关镇。”周兴堂回答。
“早上横田大尉找我说,羊耳关兵站被敢死队袭击。不会这么巧吧?”
丁松陵惊讶地说。
“我也怀疑是敢死队下的手,但是车队你遇到三伙人的袭击。”周兴堂说。
“三伙人?”丁松陵更加吃惊了。
“所以,我怀疑是几个联手。”周兴堂说。
“表侄,这件事你得帮我,金砂我一定要找回来。”周兴堂眼珠子都红了。
“我知道了,表叔,我马上安排这件事。”丁松陵答应。
待周兴堂稍稍平静,才安慰说:“表叔,实际上,这件事让江县长去办最便当。”
“也不要江县长出面,让他的管家通知那个方向的保甲长打探,消息又快又准。”丁松陵说。
周兴堂一拍脑袋,说:“是是是,我都气昏了。”
丁松陵又安慰说:“金砂不比别的东西,就算被劫了,也不好带走。只好在松陵地面,不愁找不到。”
笑面蛇这才点点头,阴冷地说:“老娘在松陵几十年,第一次有人敢劫笑面蛇的货,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丁松陵也疑惑地说:“本地人都知道笑面蛇的警告标记,外地人就不一定了。弄不好还真是敢死队做的。”
笑面蛇尖笑一声说:“日本人收拾不了敢死队,我笑面蛇出手,敢死队就是死人队。”
丁松陵不想激怒笑面蛇,婉转说:“到底是谁,要等确实消息。杀人不是目的,关键是找回金砂。”
笑面蛇这才抱拳说:“丁兄弟,丁总队长,此事拜托。”
“不然,我跟周局长之间,恐怕误会出人命。”
笑面蛇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威胁。
丁松陵安慰说:“不用急,现在通知下去,保甲长明天就会有消息。两位都是做大事的人。”
“做大事的人,此刻就应该平静地处理这件事。”
丁松陵说:“饭菜一样没有动,不是两位的性格呀。”
“我敬两位一碗酒。”丁松陵端起酒碗。
笑面蛇被丁松陵激将,端起酒碗,一口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