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了:哎你这话什么意思,信不信我打你啊?
九百琟:来啊,谁怕谁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正欲发作,眼角余光却瞥见我的气墙竟逐渐裂了一条缝,并不断蔓延,气墙外的箭大有射进来之势。我慌了,忙甩眼神给九百琟:儿子,救娘啊!
九百琟冷笑:现在想起本宫了?还不快把那支笛子丢过来。
我听话地扔了过去,短笛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九百琟单手接过,笛子灵活的在指尖打个转,一声轻响,两只短笛居然合为一只长笛。九百琟深吸了一口气,越发全神贯注,吹出来的气墙向外扩散去,不仅填充了我的那部分,更隐隐向外扩散,泛起金光......
得了这个空,我趁机来到言尘面前,俯身看着千结言尘,摇头叹道:“这下真的没希望了!也罢,他让我来帮你们最后一次。”
二人皆迷惘地看着我,千结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我也不答,吹了声口哨:“中灰,出来!”一白色异兽凌空跃起,细密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硕大的兽脑袋缓缓转过身来,铜铃似的眼睛显出不满的神色,“你又叫吾中灰!”
我也不和它拌嘴,指着千言二人道:“这俩货,送到先生住处。”
“美人,先帮我俩治伤如何?”言尘笑的一脸牵强。
“那你急什么,反正现在又死不了,告诉你,一会儿趁那蠢货不注意,拔他一片鳞,放伤口上,自然全好了。”我附耳低语道。
闻言,九百琟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他是见过她治病救人的,都说医者仁心,可无论病人伤成什么样,她总是一脸笑嘻嘻的,从来没有露出过担忧的神色,但伤者的病总能被治好。
什么时候她会担心别人呢?九百琟这样想。
待他二人绝尘而去,我缓缓站起,拂了拂衣袖,淡然看向前方千未易及他身后的军马,风拂乱着我的发丝,我目光看向九百琟:“儿子,跟娘一起打江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