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将军都是些酒囊饭袋,地利、人和样样都占尽了,二十万守军守在城池上,扬威将军杀剩下的都打不过!”
“我们还有什么资格嘲笑宁国呢,这纯粹就是爵颇将军的兵法超脱了卫、宁两国的将军。”
一片称赞声中突然传出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若是让那爵颇得了兵权,岂不是要像那宁国方肆一样,大肆清洗异己,国将不国,生灵涂炭!”
布衣男子闻言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连连暗道几声有眼力!
恨不得抱着说话这人狠狠亲上一口。
还没等循声找到那人,四周又嚷嚷起来了,很显然这种观点的支持者还不少,大多都表明了自己的担忧。
“我听闻那宁国方肆当年也就是靠军功起势的,最后独揽一国兵权,把那些反对他的人都杀了,甚至废了宁国皇帝,自己夜夜在后宫中住下!”
“听说那宁国方肆杀了好些人呢,据说有个叫商起的护国侯,手底下几十万的大军被打为叛逆,杀个干净。”
“据说这次爵颇出兵根本就没有得到陛下的受命,可见暗地里也不是个好东西,野心极大,指不定想着效仿那方肆,坐一坐皇帝的位置,到时候苦的就是我们这些可怜百姓喽!”
“听说那爵颇待人宽厚,看上去不像个坏人啊。”
“方肆谦恭未篡时这句话你还没有听过啊!”
众说纷纭,他们大多不了解事实的真相,只是根据自己听来的消息在这散发着自己的观点。
酒馆中的众人没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起,最先引起这个话题的那位布衣男子悄然消失不见了。
街道上,一公子哥捏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细竹枝剔着牙,大摇大摆地走着,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仔细一看,正是刚刚在酒馆里的那位粗布衣男子。
他就是奉方肆之令,潜伏在卫国给峻明、爵颇使绊子的『魉』。
魉(liang,第三声)眯着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随手扔掉了手里剔牙的细竹枝,
『是时候去下一个城池了!』
正是他这两年来卫国上下来回奔波,不少峻明神子、爵颇想隐藏的,卫国上下还不知道的,第一时间在卫国传的如火如荼。
甚至不惜给主上泼脏水,什么方肆淫掠后宫的事都是他编造出去的,就是要让卫国上下忌惮爵颇一干人。
他还记得上一次,编排爵颇的话题是他兵法极高,而才情高的人大多恃才傲物。
就算卫帝这一朝能掌控的住,但注定也不是太子能够驾驭的人,那时朝野已经没有能打败爵颇的人了。
『让你还想着做卫国大将军,痴人说梦!』
就在前不久,他还潜伏在卫国京城,偷偷给几位大臣家丢了密信。
上面写着的正是各种构陷爵颇的『证据』,为了增加说服力,甚至编造出妖星降世的故事来。
一想到这他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绝顶智商,也不知道那几位大臣信了没有。
只不过魉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编造的故事竟然就是几千年前的事实。
而他的这个故事,机缘巧合的也被另一群人告知了诸位大臣。
他更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被这群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