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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萱萱不解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兴奋？”

陆凌飞反问道：“我能不兴奋吗？……，于金凡肯定是他杀对不对？”

邓萱萱嗯了一声，说道：“他身上捆了绳子，绑了石头，被人扔进河里。今天早上别一个渔民无意中用渔网捞到了。……，你怎么知道他是他杀的？”

陆凌飞说道：“很简单。如果他有了自杀的准备就没有必要逃跑。既然逃跑了，就不会这么快就自杀，总有躲藏一段日子，只有觉得走投无路了才可能自杀。”

邓萱萱笑道：“虽然有点牵强附会，但多少有点道理，算你说得对。……，你还真想来看尸体啊？”

陆凌飞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说于金凡是因我而死的，如果我不敢去看他，说不定你们警方会怀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呢。……，再说，于金凡谋杀霍明月的线索是我发现的，现在他死了，线索也就断了，我不甘心啊。我想看看这个让我少了五百元奖金的混蛋死后是一副怎么样的嘴脸。”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邓警，你就让我看一看好不好？我现在在家闲的无聊，还从没看过被人谋杀的尸体呢。你就满足一下我大仇得报想发泄一下的心理吧。我真的想看他有多惨，越惨越好。……，说不定，我到了现场之后能帮你们找到另外的线索。俗话说旁观者清，你说是不是？”

邓萱萱笑道：“你这家伙的口味还真是重，非礼半老徐娘，现在又想看尸体……”

陆凌飞郁闷地说道：“邓警官，你别说这事好不好？你不知道你是法律的捍卫者，应该维护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名誉吗？”

邓萱萱哈哈大笑，好久才收住笑，说道：“行，你来看吧。只要你晚上做了恶梦不怪我就行。我可告诉你，从水里捞取来的尸体可不怎么好看，我保你看了之后几天都吃不下饭。”

陆凌飞笑道：“没事。连你一个娇娇滴滴的女孩都不怕，我大老爷们怕什么？你等下，我马上就来。”

问清了她所在的位置，陆凌飞打量着村口外面的马路，看见一辆摩托车过来，他连忙招了招手。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陆凌飞到达了发现尸体的河边。

邓萱萱已经等在那里。看到他，就走了过来，再次问道：“你真想看尸体？不害怕？”

陆凌飞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跟着她往前走。

到了河边，他傻眼了：老天，这哪是尸体？这根本就是尸块堆啊，就跟屠宰场一样。一块块被肢解的尸体碎片在地上摆了一大片。

法医不但切开了死者的头颅，还掏出了死者的内脏，将这些零碎的器官放在不同的部位，而法医却不以为然地蹲在这些人体器官之间仔细地查看着、研究着，周围空气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陆凌飞虽然不怎么害怕，但还是感到有点恶心，心里很是佩服这些法医，感觉他们内心真的很强大。

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陆凌飞没有在注意法医，而是寻找死者的头颅。

很快，他在法医身后的一块木板上看到了那颗头皮被法医剥开了的破碎头颅。

看到它，他很快愣住了：头颅下方的口腔处，舌头居然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