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衣服哪里来的?"他逼问,手中剑也暗自握紧。
"我之前被宁军所救,他们见我衣衫太破了就给了我一套衣裳穿,后来驻地被袭我才遇劫的。"忽然紧迫的气氛让李骄阳有些压抑。也不知他为何会对这身衣服那么在意。
写完这一片字剑锋便已指向她侧颈,"可否把你的来历,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刚才还略显温和的男人此刻颇具危险锋芒,李骄阳也是猜不到他对宁军衣服反应这般大是为何。只是她这荆国公主的身份,若再跟一个陌生男子透露,万一他是五哥那边的人岂不是自寻死路。便凄凄地编了一个父母双亡兄长参军,妹至军营寻兄长的故事。
"有朝一日如果我发现你身份有假,我定不饶你性命。"商黎不是动不动就杀人灭口的人。虽然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在撒谎,但他还是决定今天饶她一命。就算今后有何变故再遇了她,今日戈尔塞的某荒岭一遇只要他拒不承认,人证物证皆无都是不会给他造成什么麻烦的。
一直到进了睚眦都府的城门,商黎同她分道扬镳李骄阳才牵着毛驴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油走。睚眦都府与戈尔塞紧密相连皆属西北,不过偏向中原一些。她只知道李清寰被贬为庶人流放西北边陲戈尔塞,却不知这么大的地界她又无权无势,找哥哥便如同大海捞针。也许哥哥在戈尔塞或偏南或偏北,也许又是在睚眦都府。而她一逃亡之人,躲那些官员还躲不及。寸步难行。李骄阳摇摇头,路过一人群围观的榜示处,见上面写着"九皇子率军一万大破蛮羌突袭七万余人,今日之师又逐蛮羌至塔岭深腹百里,斩五万敌首……"围观群众见此喜报纷纷夸赞九皇子,
"九皇子不愧被称万骑铁将军呐!上次说他孤军奋战生死不明还是没几天的事情,结果人家立马给蛮羌来了个下马威今儿个就班师回朝了。厉害厉害……"
"是挺厉害的。年轻有为啊……"
李骄阳站在人群中,听闻这一切便立刻有了希望。荆国是大宁的附属国,既独立又依附。国中大小事宜皆需上报,虽有皇帝却是与大宁皇帝不可同比的。荆国皇帝的进贡朝见皆以臣下之礼而行,在国中可称"朕",在大宁皇帝面前却只能称"臣"。至于哪个皇子继位,要流放谁,流放至何处,都要过审至大宁皇帝那儿,大宁皇族也都是可得以知晓的。那么,只要她去大宁的皇城胤都,找到安懿北或安懿盛,就能打听到李清寰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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