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边的宋宅门口,一位衣着破烂的光着脚的大叔正抱着自己的孩子站在这户大户人家门口等待,神色焦虑,好像有很要紧的事。
经过大叔坚持不懈地等待,终于看到大夫背着药箱从宋宅出来了。
大叔马上迎上去,哀求着:“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大夫一看到大叔穷困潦倒的模样,毫不理会地走自己的路。
大叔抱着自己的孩子跟在大夫身边苦苦哀求着:“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直到大夫上来自己的马车,大叔仍然抱着孩子追赶着马车:“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大叔跟了一段路,马车早已走远,大叔绝望地跪在地上痛哭。
这时,宿栩舟、吕路、云朵朵正从对面走来,看到大叔如此悲伤,宿栩舟上前半蹲下来,询问:“大叔,你怎么了?”
大叔悲痛欲绝:“我的儿恐怕是不行了。”
宿栩舟注意到大叔怀里的熟睡着的孩子,脸色苍白,问道:“为什么不带他去看大夫。”
大叔痛哭说道:“大夫不肯给我的儿看病,坐马车走了,哇……”
宿栩舟站起来,转身遥望前面大路,一跃而起,施展轻功追赶马车。
宿栩舟施展轻功在空中越过,落在马车前面。
车夫立马勒住牵绳,马车停了下来。
大夫从车厢探出头来,看到宿栩舟,问道:“公子,你截停我的马车,有什么事吗?”
宿栩舟:“我有一位朋友生病了,想请大夫帮忙看看。”
大夫打量了一下宿栩舟,看到他衣着光鲜的模样,便说:“好吧,公子请带路。”
大叔抱着孩子悲伤地跪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看到宿栩舟领着马车回来了。
大夫下车看到大叔,疑惑地问宿栩舟:“公子,你说的那位朋友就是他?”
宿栩舟:“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宿栩舟母似利剑的眼神,大夫不敢有半分推搪,便依照宿栩舟的吩咐替病儿看病。
给小孩把完脉,检查身体后,大夫不禁皱起眉头,说道:“这小孩的病症有点特殊,需要有人跟我回去取药。”
吕路:“我跟你回去取药。”
大夫迟疑说:“这个医药费?”
吕路:“你放心,我们少主不会欠你一个钱。”
这时,大叔从衣兜里拿出几个钱:“钱,我这里有钱。”
宿栩舟赶紧把大叔的手推回去:“这个治病的钱我先帮你付,大叔把钱收回去。”
大叔:“这怎么行?”
宿栩舟:“我说行就行。”
云朵朵:“大叔还是把钱收回去吧,以后还要照顾好你的儿子呢。”
大叔感动得涕泪交流:“今天真是遇到好人了,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吕路跟着大夫正准备离开,突然被宿栩舟叫住:“敢问大夫,你家里可有孩子?”
大夫自豪地说:“我膝下有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四个孩子不多不少。”
宿栩舟:“原来大夫也是一位有孩子的父亲,那那种血肉亲情,病在儿身,痛在娘心的感觉大夫应该很有体会,身为一名大夫,本应以替人治病为责,以救死扶伤为荣,你身为大夫,又身为人父,看到一位抱着孩子苦苦哀求的父亲却毫不动容见死不救,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做一名大夫,还有资格为人父吗?”
大夫被说得几乎无言以对:“这个……这个公子说得也有道理……公子是哪里人?”
宿栩舟:“我是哪里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务必要治好这个孩子,至于医药费,我的人会丝毫不差地把钱送到大夫那里。”
大夫被说得低下了头:“嗯……好……好的,我一定尽力只好这个孩子,”大夫转身对吕路说道:“那你就马上随我去取药吧。”
大夫上了马车,吕路跟随马车离开了。
夜,大厅里,桌子上摆着十几个孔明锁,宿栩舟、云朵朵、吕路三人坐在桌子玩解锁比赛。
宿栩舟心里惦记着今天的事:“今天的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吕路回答说:“我亲眼看到那小孩喝了大夫开的药,感觉他好多了我才离开的。”
宿栩舟还是不放心:“明天还要去看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需要的,知道吗?”
吕路点头:“我知道了。”
云朵朵:“今天少阙主教训那个大夫的时候,说得太好了,说得那大夫简直无地自容。”
“哈哈,终于解开了,”锁被解开,吕路觉得特有成就感。
“你那个是最简单的了,刚才我也解了一个四季锁,”吕路的成就感被宿栩舟瞬间瓦解。
“我怎么一个也解不开,少阙主买了这么一大推的孔明锁,真是锻炼人智商,”云朵朵有点小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