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随颂宿醉醒过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
张随颂心头一紧:“糟了,睡过头了,”接着,匆匆离开房间。
张随颂跑到练武场,远远看到众多弟子们正在练武。
张随颂缓了一口气,幸好弟子们都很自觉,尽管没有自己的监督,都已经集合好练武。
众多弟子看到了张随颂脸上的两个红色圆圈,纷纷觉得很奇怪。
弟子子哲大声说道:“大师兄,你今天红光满面呀。”
“练武的时候,少说废话,”张随颂依然像往日那么严肃。
弟子们只好继续练武。
这时,宿度图和沈妙宁漫步来到了练武场。
张随颂见状,赶紧作揖说道:“阙主,少夫人。”
宿度图惊奇地看着张随颂的脸:“随颂,你的脸……”
张随颂:“哦,昨晚弟子一时贪饮,多喝了几杯酒,所以今天脸色略显红润了些。”
宿度图好心劝道:“随颂呀,你还是先去洗个脸吧。”
张随颂想都不想就说:“弟子惭愧,今天早上起晚了,还没来得及洗脸就赶到练武场这里,弟子觉得,洗脸是小事,监督弟子们练武才是重要的事。”
“呃……”宿度图见张随颂如此回答,也没继续往下说。
沈妙宁一直平静地看着张随颂的大花脸。
宿度图转身对沈妙宁说:“宁儿,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后山看看。”
“好,”沈妙宁跟随宿度图离开。
张随颂目送宿度图和沈妙宁离开后,弟子子鹏连忙走到张随颂跟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大师兄,你还是赶紧回去洗个脸吧。”
张随颂不解地看着子鹏。
子鹏突然从身后拿出一面大镜子,张随颂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张随颂正想解释什么,发现沈妙宁和阙主已走远,张随颂显得不知所措。
宿度图和沈妙宁来到了山坡上,俯首看到山下的一个马场。
宿度图介绍说:“眼下这个就是我们洞玄阙的马场,马场也不算很大。”
“想不到后山还有一个马场,”沈妙宁眺望着四周说道。
“走,我们下去看看,”宿度图带头走下山坡。
马棚里,吕唤和两个马夫正拿着水桶给几匹马儿泼水,看到走进马棚的宿度图和沈妙宁,三人马上停下手里的活打招呼。
吕唤:“阙主,你来了,少夫人。”
两个马夫:“阙主,少夫人。”
宿度图看到他们手里都拿着水桶,不解问道:“你们这是……”
吕唤笑着说:“我们正在给马儿降温呢。”
马夫韩卓向宿度图报告最近马儿的情况:“阙主,已经一个多月没下雨了,这么炎热的夏天,马儿烦躁得很,昨天还有有两匹马中暑了。”
“中暑了?”宿度图一副关切的表情。
马夫韩然连忙又说:“幸好有吕唤在,及时将马儿抢救了过来。”
宿度图顿时释然:“那就好,吕唤,辛苦你了。”
“阙主哪里的话,这是我的职责,”吕唤就是一个淳厚的男人。
宿度图向沈妙宁介绍马医吕唤:“宁儿,这位是这里的马医——吕唤,平时马儿生病、分娩或者有什么不正常的现象,全靠吕唤把它们料理好。”
沈妙宁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原来是马医生。”
“欢迎少夫人来参观这些可爱的马儿,”吕唤连笑容都那么朴实。
“以后宁儿若觉得无聊,多些出来走动走动也不错,”宿度图转头对沈妙宁说道。
“嗯,”沈妙宁突然注意到吕唤身后凳子上的一只兔子,好奇问:“这里有一只小白兔。”
吕唤抱起小白兔,露出包扎好的脚,说道:“这只兔子被蛇咬伤,我刚才给它包扎了。”
“能从蛇口里逃生,这只兔子不简单,”宿度图断言说道。
吕唤点头说道:“是啊,幸好咬它的蛇毒性小,涂上我的药,过一阵子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沈妙宁忍不住摸了摸小白兔的头。
在后院里的宿栩舟专属练功场,宿栩舟和七个打手打得正热。
宿栩舟借打架发泄心中强烈不满的情绪,狠狠地将七个打手打了一顿,七个打手假装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惨叫连天。云朵朵和吕路在一旁猛鼓掌欢呼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