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女明明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可身上那股戾气却丝毫不减，眉宇间那抹轻佻的玩世不恭，在看向他的时候，带着一抹冷漠的薄凉，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

让人头皮发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郝文海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这句话。

“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月月怎么了？！”

明明已经抽搐到口齿不清了，他却还在担心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真是个好爸爸呢……我都感动的快要落泪了……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宝贝女儿怎么样的，就是你……可能注定要心痛了……”

吸吸鼻子，池婉做出一副感动的样子，撅起唇.瓣，无辜的看向郝文海，赞美道。

少女病态的模样，莫名让郝文海觉得熟悉和心惊。

“郝文海，听说你很爱你的女儿？可惜，你却不是一个好人，真是矛盾不是么？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连本带利讨回的……”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实验室里无忧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你是……”

郝文海不可置信得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不。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是无忧

无忧不是早已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了么？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郝文海，我回来了……你的命，你女儿带我收了。”

池婉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那如寒星一般璀璨的星眸中氤氲上一层浓浓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