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杀了孟长老的,又为何要杀他!”
胥风华道:
“是他想要杀我。”
江霸开口道:
“胡说八道,那孟长老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你!”
胥风华道:
“多说无益,他如不是心术不正,怎么会落得身死的下场,咎由自取!”
江霸说道:
“局贤,将你当日收拾孟长老尸体时的所见,给大家讲出来!”
局贤走到了胥风华身旁,开口道:
“各位同道,前辈,之前孟长老和这胥风华冲突之时我在现场,一切都是由这胥风华过于目中无人所致,此人和我庄中孟长老冲突后,被我孟长老所擒,孟长老本来并无害此人之意,只是说要将胥风华关押一段时日,磨一磨他的锐气,但后来我们发现孟长老久久未归,便出去寻找,当寻到孟长老时,孟长老已经是一具尸体,且周围大片地狱都被冰封,寒气袭人。”
“退下吧!”江霸对局贤说道。
局贤对江霸行了行礼,又退回到了一旁。
江霸开口说道:
“各位,这胥风华的本事,根本不是孟长老的对手,此子定是动用了体内的幽冥血,才杀了孟长老,否则以他的实力,岂能杀我盘龙庄的长老,而且那周围大片结冰,就是最好的证据!自古传言幽冥血天下至寒,必是因此!”
夏月轩开口道:
“他在大战江新宇之时口吐蓝血,并未造成冰封之像,这又是为何,此事却是疑点重重,不宜过早下定论。”
江霸听夏月轩此言,脸上有一丝不快之色,接着开口说道:
“不必查了,他自己不是已经承认是他杀了孟长老了吗,胥风华,我问你,你可知罪吗?”
胥风华望着江霸说道:
“什么罪?”
江霸道:
“你身具幽冥血,且还性格毒辣!妄杀好人!”
“好人?这人,都是该杀之人!”胥风华说道。
“到此处你还敢狡辩?你这凶险贼子!”盘龙庄孙长老说道。
胥风华对这些很是不屑,开口说道:
“我从生下来,就没想过能活到第二天,要杀便杀,何必找那么多理由!”
江霸见此,开口对胥风华说道:
“胥风华,今日已确定你身具幽冥血,带我们众人商议过后,明日再布告天下对你的处理之法!来人,将他带下去!”
“是!”侍立与大殿两侧的两个盘龙庄弟子说道,说罢,把住了胥风华的胳膊,将胥风华压出了真龙殿。
出了真龙殿没有几步,胥风华见前方有一些人,为首一人身着盘龙庄的橙色服饰,胥风华只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再一细看,竟然是老钱,胥风华心中一阵疑惑,心想这老钱怎么也穿上盘龙庄的特有服饰了。
只见老钱那向来很乱的胡茬竟然利落了不少,头发也整齐的束了起来,和后面的几个少年走走停停有说有笑,手来回的指着像是在说些什么。
“快走!看什么!”跟在胥风华身旁的一个盘龙庄弟子推了胥风华一下说道。
此刻,刚刚在大殿的那些人也走了出来,就在胥风华身后,夏月轩望着胥风华,眼中有着很多的疑问。
老钱和那几个少年人向着胥风华越走越近,只见那几个少年人皆是锦衣绸缎衣着光鲜,老钱突然发现了胥风华,两人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开口,但老钱身后的一个青年开口对老钱说道:
“爹,这人你认识吗?”
胥风华一听这少年人叫爹,对老钱说道:
“你儿子来看你了。”
“啊,啊!”老钱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
胥风华说道:
“恭喜你。”
老钱刚想说些什么,见江霸他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竟是惧怕不已。
江霸见老钱穿着盘龙庄特有的橙色服饰,身后还跟着几个明显是山下之人的少年,觉得这人很是陌生,开口问局贤道:
“这是谁?”
局贤道:
“这是在庄后劈柴的老钱。”
“劈柴之人也可以穿着这种服饰吗?”江霸问道。
都是属下管教不严,请庄主责罚。局贤惶恐的说道。
江霸面有不快之色,一个压着胥风华的盘龙庄弟子看着老钱,伸出手照着老钱的脸
“啪!”就是一个耳光,之后开口说道:
“大胆!在这里丢什么人!谁让你往庄中带人的。”
那身后一个胖乎乎的锦衣少年对老钱的儿子说道:
“你爹是劈柴的啊,你不是说你爹是这里的管事儿的人吗。”
那老钱之子脸上浮现出怒容,对老钱道:
“爹!你怎么这么没用!”
老钱被一个耳光删的晕头转向,又听见儿子这么说,也是心中火起,冲上一步扯着刚刚打他耳光的那个盘龙庄弟子说道:
“你打谁!你打谁!”
那弟子被老钱拉扯,一把推开了老钱,胥风华想要上前扶住老钱,却没想局贤突然出刀,一刀就扎在了老钱的胸口之上,胥风华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只见老钱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那从自己胸口中流出的一股股鲜血,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江霸对身旁诸人说道:
“盘龙庄家丑,让各位见笑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见此,对盘龙庄之事自是不好开口,便随着江霸离开了这里,但每个人的面上,都不好看。
局贤对着那几个身着绸缎的少年人说道:
“滚下山去!再看到你们,就杀了你们!”
那几个少年当时就下吓得跑下了山去,老钱的儿子就如同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只想着活命要紧,也跑下了山去。
胥风华此刻到了老钱的身边,抱起了老钱的尸体,被盘龙庄的弟子押送到了柴房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