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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诗诗说:“哎呀呀,说那个干嘛,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说:“我相信你没干坏事,你就给我讲讲呗。”
程诗诗问:“真的很想听?”
我发了个渴望的表情。
程诗诗说:“好吧,既然这么有诚意,姐就满足你这个要求吧。不过有个条件,咱们得事先说好啦,我讲完之后,你得用你的一个重要信息作为交换。”
我说:“可以,同意。”
程诗诗说:“好,相信你。”
我说:“没问题,说到做到。”
程诗诗开始详细地描述当时的场景:“我姐妹领着我,在包厢里坐定后,不一会儿,就进来一排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小伙子们鞠躬问好后,服务员开始让我们俩挑选各自的。我姐妹趴在我的耳朵边,轻声对我说,诗诗,作为女人,我们要对自己好一点儿,既然出来玩,咱们就得玩的痛快些,找个活儿好的,男人的有些东西,是后天决定不了的。然后,我姐妹转过头,对那一排站着的小伙子们说,裤子都脱了,把家伙都亮出来。我当时一听就愣了。谁知道,那一排大小伙子,居然也不拘束,就这样当着我们的面,麻利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简单扫了几眼后,我姐妹挑了个最长的,然后她让我挑。我区区一个学生,哪里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啊,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跑出了包厢。”
我回复了个惊讶的表情,然后说:“震撼,壮观,真是大场面。”
程诗诗说:“你不知道,我当时完全是一脸懵逼,瞬间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下里巴人。”
我回复说:“下里巴人,你错过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程诗诗骂道:“死阿兴,你想听的,我都全数讲给你了,你竟然还挖苦我。”
我辩解道:“我可绝对没有那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姐妹,可真是个人才。”
程诗诗说:“她呀,大我好几岁,都将近三十的人了,现在还是单身。”
我说:“她这样,也没有那个男人敢要呀。”
程诗诗说:“哟,说出来你可别不信,其实,围着她转的男人可多了,但是她都看不上。阿兴,我跟你说这事你可得保密,别乱出去说,免得以后败坏我姐妹的名声。嗳,你看,差点儿都被你带跑偏了。说正事,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我说:“哎呀,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个答案就烂到我的肚子里吧。”
程诗诗不乐意了:“不行,做人要讲诚信,我都让你开眼界长见识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无奈的回复:“那好吧。”
程诗诗说:“好啦,赶紧说,你的第一次究竟给谁了,哪怕你说出与之相关的一些线索也行。”
思考了良久,我才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一个我以前从来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一会我又说:“诗诗,别再追问了,这个事其实一直是我心底的痛。你要真想听,以后等机会成熟了,我再讲给你。”
程诗诗自觉转移话题:“前一段儿我生病的那几天,我都没正儿八经吃过东西。”
我说:“是吗,那你现在想吃什么,我请你。上次是你请的我,这次正好我回请你。”
程诗诗说:“好呀,不过这两天天气挺干的,我最近脸上又长了一个大火疖子,特别的丑,弄得我都没脸见人了。”
我说:“怎么会丑呢,诗诗永远都是那么漂亮的啦。”
程诗诗发了个害羞的表情。
我说:“好好调养下,估计很快就好了。抽空查查想吃什么,我请你,庆贺诗诗在与病魔的抗争中大获全胜。”
程诗诗说:“好滴,我找找,嘿嘿。”
这次,我们俩去的是一家台式餐馆,餐馆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
程诗诗下车时一直都戴着口罩,直至在店里的位置上坐下来才摘掉。服务员递过来菜单后,我依然把菜单交给程诗诗主持“点菜”大局。程诗诗点的菜非常合我的胃口,加上今天我也忙碌了一天、直到傍晚下班时才匆匆出来赶车,因此我食欲大增。
吃饭期间,我们聊的十分愉快,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程诗诗在回忆她的校园生活,以及抱怨现在工作上班后的种种小事。程诗诗说开心的事时,我就跟着她一起乐呵;程诗诗说不开心的事的时候,我就变着法子替她分析问题,然后各种安慰她。
我们边吃边聊,边聊边喝,甚至自在,----当然,喝只是喝水。聊到兴奋处,程诗诗居然也会展现出几丝女汉子的霸气,嘴里偶尔还喷出几句脏话。
程诗诗毕竟是大病初愈没多久的人,胃口大食量小,点菜时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我们俩都吃饱的时候,盘子里剩的还蛮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