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问他:“你是……无忧的夫子先生?”
昨天到学堂的时候,我根本就没仔细注意那夫子先生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那老头眼熟,就试探性地问问。
那老人停下喝酒,斜眼看了看我,没回答我问得问题,却反过来问我:“无忧?就是那个呆头呆脑的小狐狸?你怎么给他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我:“……”
他哪呆了?好吧,好像是有一点……但是这跟名字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这样说,应该能确定他就是无忧的夫子先生了。
“我今天过来是想请教先生,昨日教了无忧什么?”这就是我今天来学堂的原因,无忧昨天的变化太大,让我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端倪。
老人又喝了一口酒,“那小子还用教吗?”
“我……我怎么听不懂……什么不用教?”这老头是喝高了吗?
谁知道老人居然叹了一口气,“你是想知道他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我点了点头。
“他全部都被茫然空洞的东西缠住了,他这是缺了一颗心呐,”
我愣了一瞬,怎么会……
“不过,”他又接着说:“昨天老朽看他可怜,把他的那颗心给补上了。”
我:“……谢谢了……”
怎么莫名感觉他在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