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此暴徒回防自救,杰振标却在下一刻后足向前斜插半步转换成歇步,身形低伏着往后一个回旋,而右手握着唐刀趁着回旋之势一刀撩去,这一刀直接便从此暴徒靠前的右腿上斩过,‘噗..’地一声,却将暴徒的右腿从膝关节处直接切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要不是这家伙皮糙肉厚,估计这一刀下去那条腿也就成两节了。
‘哎呀..’此为首的暴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往后摔倒在地,在此名暴徒身后的人则慌忙冲上来掩护,另外的人则拽着他胳膊,将他拖离厮杀的战场。
而此名为首暴徒的惨叫却让应对俈成英的另外一名为首的蒙面暴徒心中惊慌!
俈成英趁机挥刀就是一阵连环攻击,最后一刀便结结实实地砍在这名蒙面暴徒的背部,这一刀砍得那就一个狠,直接砍断了暴徒的后脊椎,这暴徒便像是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般,哀嚎着瘫软在地,随后便被其他暴徒给拖了出去。
这两名为首的暴徒受伤极重,为保其命,暴徒们不得不将这两名为首的暴徒送走,而失去了指挥后,这帮暴徒却在杰振标等人此后的冲杀下再次混乱,随后不多久就被杀的四散溃逃了,杰振标随即一声令下,濮毅和宴澄海趁势夺了封堵仓库出口的两辆自卸车,将道路让开!
一直准备着的璋焘凌和朱绫一见道路通畅,立即指挥两辆客车冲出了仓库,疾驰而去!
而等两辆客车离去后,杰振标、戈天烈、俈成英、宴澄海、濮毅等学员则跳上夺过来的两辆自卸车,紧跟着客车后面向办事处的方位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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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凌晨的夏日酒店里,左德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而戴希德则叼着一根烟卷,靠在另一张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喷吐着烟圈,唯独那个迪德尔却在房间里满脸怒容地不停走动着!
在房间的中央还有另外一名中等个头、身材健壮的中年人,正一脸冷漠地笔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此人就是迪德尔手下行动小组的组长森田盅。
“你那组的人平时不是很牛的吗?怎么这次对付几个中国人就这么怂了?你的组员领着戴希德手下的一百多号人去,居然连一个小小的仓库都围不住,不但让里面的两名华裔管理安全离开,竟还将两名委派去指挥行动的组员给折损了...”
迪德尔一边踱着步,一边瞪着森田盅愤怒地狂吼着。
这也难怪啊,这次他们‘黑金业务亚太执行部’的人、打着‘比立罗尔能源公司安保人员’的名义进来,可刚接手进来就出师不利连损两人,这既让左德和迪德尔脸面无光,同时也叫戴希德看足了笑话,迪德尔岂能不怒!
“这次失手是情报有误,你不能把责任全部归咎为我森田组办事不利...”面对顶头上司的怒斥,森田盅不但没有一丝惧意,反倒是不满地出言顶撞。
“森田盅、你的小组没能把那两名华裔管理阻截在‘物流仓库’里,并将之解决掉你还有理了?你说情报有误,难道说先前我们的情贞系统和戴希德提供的情报不对?那两名没死的华裔管理不在仓库里?你别在这推卸责任了好吗?”
当着左德和戴希德的面被自己的下属出言顶撞,迪德尔心中的邪火更盛三分,他一下子跳到森田盅的跟前,用手指点着森田盅的鼻尖厉声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