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风,你去做事吧。”南韶吩咐完廉风后,又对嫣儿说道,“回去转告维娅,我带来的人,由我亲自训教。这阵子,她会一直在我这里。”
“教主,这……”嫣儿有些诧异,她看着南韶,嘴唇有些发抖,不知是还在冷,还是有些害怕。
“怎么了,有意见吗?”南韶虽然语气平淡,但却让人冷的打颤。
嫣儿连忙摇头:“没有,奴婢不敢,奴婢立刻就去!”说完,她便鞠躬离开了。
玲儿不敢抬头看南韶,低着头,手不安的来回搓着。
“你,”南韶对玲儿道,“为何撒谎?”
原来南韶知道!
“我……我……”玲儿扑腾一声跪倒在地,“教主饶命!奴婢也是被逼无奈,请教主恕罪!”
南韶微微一笑:“知道撒谎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割……割舌头……”玲儿的声音明显在发颤,她由于太过恐慌,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
“知道就别废话了。”南韶起身,“来人。”
一个守卫从门外进来:“教主!”
“拖出去,割了舌头。”南韶淡淡的说着,顺手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袖。
“教主!”我猛地站起来,“不……南韶……”
他看向我,等我把话说完。
玲儿也看向我,泪眼里满是期望。
“玲儿,她也是被逼无奈。请看在她照顾过我的份上,这次就免了刑罚吧?”我向他求情。
南韶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我。转而一笑,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没理由拒绝。”
“谢教主!谢苏小姐!奴婢再也不会说谎了!”玲儿磕着头,感激道。
南韶挥了挥手,玲儿即刻退去。
我看了看他,又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他向我走过来,为我整理了一下披风:“还冷吗?”
“不冷了。”我摇摇头。
“按规矩,应该罚一夜,但我心疼了,所以只罚了一个时辰。”南韶看着我,邪魅的脸庞让我的心跳又开始变得不安分。
“谢谢你相信我,南韶。”我把眼神看向别处,转开话题,“对了!那个红衣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他嘴角一扬。
我点点头。
“红衣,是我母亲的遗物。”
母亲的遗物?怪不得是不让人随便触碰,我静静地听他讲下去。
“母亲生前是唱戏的歌妓,不但歌唱得好,跳舞也是一流。因为喜欢红色,父亲便给她找人做了一件红衣。”他缓缓地走向门前,看着门外,眼里流动着些许复杂的情绪。
“母亲很早就离世了,那件红衣被我放在东房,命令谁都不准拿出来。”
听他讲完,我默默地低下头,原来那件红衣是南韶母亲的遗物,怪不得被说成是禁物。逝者的东西怎能随便偷拿?我还信了嫣儿的话,准备用它取悦千凛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真是傻!
“对不起,南韶。”我低声道歉。
南韶转过身,走过来,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不用挂在心上,一切都过去了。罚你去冷窖,你不会怪我吗?”
我笑着摇摇头:“怎么会?我理解你的做法。”
“不过,”我又问,“好好的衣服,你为何又要烧了它?”
南韶不答,温和一笑:“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