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薇薇毫不迟疑的说道：“当然，但请你不要用爱国绑架我们选择人生道路的权利！”

顾为民笑呵呵的解释道：“文老师，或许是我们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以致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是，我请你想一想，除了为国效力这条道路，你们还有什么道路可以选？卖身富豪？加入地下组织？单干？加入外籍？隐世修仙？”

文薇薇有些愕然，她确实没考虑过其他的选择，或者说是没找到过其他更好的选择。

顾为民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会心一笑道：“人是社会性的动物，集体优先也一直是我们华国的传统美德，个人自由主义本身就是对社会伦理道德的背叛。为国效力这条道路看起来收益最低、约束最多，但却是最有保障的，而且是占据道德高地的。其他的出路你们本来也不会选。就好比单干，我很确信，单一的觉醒者在这世上是寸步难行的。李岩尤其如此，如果他选择单干，一旦他的身份曝光，那他立刻就会成为各大组织砧板上的肉，要么加入要么成为猎物，没有其他可能！”

文薇薇听得心神一颤，顾为民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隐世修仙，京城仙道院的几位老院士不都是隐世修仙的高人么？到头来他们还不是要选择为国家效力？是他们没有节操么？肯定不是啊，因为现在所有的资源都属于国家，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即使海外那些混乱地区的资源，那也是国与国、大型组织之间的争夺，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什么。”

文薇薇默然无语，相对于整个世界，相对于国家，相对于各种组织，个体的力量终究是微不足道的。

顾为民见其心神动摇，再添一把火道：“如果是普

通觉醒者，就像仙道班淘汰下去的那些人，只要他们不叛国不危害社会，我们也不会干涉他们。但李岩是不同的，这里面存在一个潜在问题，如果国家不过问、不引导，一定会有其他国家、其他组织对他实施拉拢、引诱、胁迫甚至刺杀，我们代表国家行使权力，至少还有法律这条底线，如果是外部势力，那就无所谓底线了，他们谋求的是自身利益最大化。”

文薇薇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有些沮丧地说道：“我了解了。”

顾为民脸上绽放出菊般的笑容：“您能理解我非常欣慰。”

文薇薇收摄心神，恢复了日常的思维能力，拿过协议反倒最后唰唰唰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冷静地问道：“那么现在，顾处长，您可以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么？”

顾为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和你一样，也比较特殊，我只能说这么多，而且希望文老师务必保守秘密，就像我也会保守你的秘密一样。”

文薇薇有些惊诧地看着顾为民，一时间思绪万千。

顾为民也比较特殊，那就是特殊的觉醒者，可以通过预言、感知、占卜等特殊手段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而对方给她的感觉也是这样，差不多一眼就看透了她的一切。

文薇薇想了想，略显急切地问道：“我一定会的，但是，请问顾处长，我，我究竟特殊在哪里？”

顾为民脸色有些诡异，轻咳一声，起身走到电脑桌前，一番复杂的操作，打印出来两张资料，走回来递给文薇薇，然后说道：“文老师，不，文科长，你还是回去自己看吧，看完一定要及时销毁，另外你务必保守好我们的秘密，因为这事关我们的人身安全。”

文薇薇忐忑的接过资料，迫不及待地就要翻看，顾为民却是挥手说道：“这个你还是回去慢慢研究吧，另外，文科长，能否请你去做一下李岩学员的动员工作？”

文薇薇脸色一板：“顾处长，按照您刚才所说，我的工作职责只有两条，在李岩正式加入之前，我只负责二处的对外交流工作，再见！”

吱呀！

咣当！

顾为民愕然地看着文薇薇负气而去，挥了挥手中的合同嘀咕道：“协议里还规定了要完成领导交办的其他工作...”

（本章完）